尤其进行贴身指导的时候,经常会触碰到她的肩膀、手臂、小腿,甚至是臀部,感受到她富有弹性的肌肉。
那种微妙的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让人十分着迷。
混杂着香味和汗味的熟女气息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使我慢慢地对训练失去了兴趣,只想抱着她在地上打滚。
不知道后面的比赛有没有更贴身的项目,如果有的话,我想先和她练习一下摔跤或者相扑,那样就更美了。
英阿姨看我注意力不集中,批评了我好几次。
后来她干脆说,今天有点累,就练到这里吧。
回到酒店冲澡的时候,我脑海里回想着英阿姨曼妙的身材,忍不住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次飞机。
当我把痕迹射到墙壁上的时候,隐隐然有一种把英阿姨亵渎了的快感。
第二天上午,是“房地产文化节”
的开幕式,英阿姨没去,我作为贵宾必须要出席。
会议开始以后,领导们在台上挨个发言,我在台下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我赶回房间,梦媛已经做完治疗,正在跟隔壁的小苏、小苏妈妈还有英阿姨聊天。
我插不上嘴,就拿着笔记本去了英阿姨的房间,仔细研究妈妈交给我的那几个项目。
梦媛受了伤以后,不能出去玩,我反倒有时间静下心来做点事情。
到晚上的时候,跟妈妈通了个电话。
她的声音有点疲倦,可能还在加班。
我没法聊私事,只好说说项目的事。
妈妈听说搁浅的项目有希望复活,非常高兴,她告诉我,过几天会有一位宝利公司的高管去滨海城市和我接洽,共同完成这几个项目。
聊到最后,我想说点亲热的话,但是妈妈很快被同事喊走,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又给爸爸挂了个电话,他说凌兮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估计爸爸说不清楚,就转而问了月月,月月也说没发现什么,我让她帮忙盯紧凌兮,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赶紧告诉我。
月月在电话里略带一点醋味地问道:“你就那么关心她吗?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
“我没忘呀,所以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有给她打。”
“你说实话,你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