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朱主任,你来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杨卫国隔得老远就伸手,跟朱主任打起了招呼。
他是轧钢厂的厂长,按理说应该是1955年娄半城才捐的厂子,怎么比原本提早了三年?
背后怕不是有高人指点?
“这不是高完的儿子来你们厂里报到嘛,我带他过来认认路。”
朱主任指着高阳笑道,“高阳可是他爷爷带大的。”
“嚯,照这么说,高家手艺还真有继承人。”
杨卫国震惊的看着高阳,“好好好,你爹没学的本事,倒是让你给学了。”
高阳:?
难道也是系统安排的?
【叮,宿主,摊牌了,高家确实是有名医传承,并不只是兽医,高铁棍,师承张石膏,虽然系统替宿主改变了身份,但请放心,高家已绝户,身份依旧可查,毫无瑕疵。
】
轧钢厂原本属于娄半城的私产,后来迫于某些方面的原因,捐给了国家。
这里虽然有几千个工人,但压根就留不住医疗人才。
医生跟工人不一样,有力气就行,属于专业性极强的人才,厂里原本有专业的医生,但干了没两年都因为这个那个原因跑了。
厂里的医生,高不成低不就,谁都想往高处走,毕竟医生讲究的也是资历,而且医术更多的是名师背景,需要大量疑难杂症的实践。
厂医根本就没有前途,小毛病至多拿点药,受伤擦点紫药水,碘酒或者酒精。
从厂里到医院也才十几分钟的路程,工人受重伤,直接就可以送医院,
这也是轧钢厂缺少厂医的主要原因。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朱主任会把自已这个应该顶高完的工人岗的,硬是弄成厂医。
“杨厂长您好,我是高阳。”
高阳自我介绍起来。
“高阳。”
杨卫国上下打量了起来,笑容满面,“不错,很多年前,高老就给我爹治过腰椎,那针灸的手法,简直出神入化。”
“好啦,你看看,小高要怎么定级?”
朱主任摆了摆手道。
杨卫国沉思片刻,摸了摸膝盖,“这样,下周就是全厂职工的定级考核,到时候看看小高定的级别,再来给他定工资,他是高中生,我看报上来的档案,在南方的时候,跟高老从医多年,就先按四级,一个月56块8算,你看怎么样?
当然,如果能够像高完那样,定的是八级,就按八级的工资标准。”
高阳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有个工作,有华阳针和千金方,到时候也不怕级别定太低。
而且56块8的工资,不算低,在这个时代,算是非常不错的收入了。
“好,算你有良心。”
朱主任满意点头。
其实,高阳也没有明白,怎么堂堂厂长,对朱主任这么客气?
“害,你都亲自来了,我能做的也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