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长,人我带来了。”
高阳立刻开门,远远的就通过透视眼,看到了阎阜贵,这可是行走的经验值。
“通知还没发,你们就别科长科长的喊了。”
高阳拿出一包还没抽完的大前门丢给了保卫科同志。
“哈哈哈,高科长这事儿我们科长说都已经定了,我们都替您高兴,听说昨天那敌特手里有枪,还有炸药包,结果就被你用针扎死的,牛啊!”
保卫科大多数是解放军出身,对有本事的都格外敬重,这事被越传越邪乎。
“好了,先忙你的去吧。”
高阳打发走了保卫科的同志,目光落在阎阜贵身上,
“阎老师,啥事啊?不能在院里说,我还真以为是来送药的,进来再说。”
阎阜贵跟着走了进去,扫了一眼惊道,“高医生。。。不高科长厉害啊,这么大间办公室,都比我们三间教室大。”
“阎老师吃早餐没?要是没吃,厂门口有个卖包子的摊位,你去完吃了再过来,我这医务室没吃的。”
阎阜贵稍稍叹了口气,“小高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现在没心思吃饭。
这事不解决,以后我家都得饿死。”
高阳让他坐下。
“怎么,得了绝症?”
“瞧你说的。”
阎阜贵瞥了眼四周,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烟,小声说道,“能不给我开个打胎药?”
高阳笑出了声,“打胎,你得去医院啊。”
阎阜贵再次叹道,“我知道你们家有落胎的药,以前你爹在的时候,给许富贵的媳妇开过。
你照那个给我弄一副成不?就算是帮我成不?”
高阳沉思片刻,“不是,给许富贵媳妇开药,这是咋回事?我记得不错,许大茂不还有一个姐姐么?”
“呃。。。。。。。”
阎阜贵若有所思,“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别说出去。”
“你尽管说。”
“许大茂他娘,以前给那谁,娄半城做过通房丫鬟,流过一次。”
高阳脑子里浮现出了许富贵绿油油的脑袋。
“这样吧。。。。。。。配药可以,但我得给阎大妈把脉。
才知道要用什么药量。”
阎阜贵一听就乐了。
“好,好好好好,那就晚上,我带她去您家?”
高阳点头,打发走了阎阜贵,看着那桌上一毛钱的烟叹了口气。
这阎阜贵是真的够抠门的,打胎都不愿意去医院,也不怕闹出点什么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