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这是做什么?”
秦淮茹坐在一旁,帮高阳收拾着木屑,好奇的问道。
“给咱儿子打一张小床,到时候他睡边上,咱俩继续造娃。”
秦淮茹咯咯直笑,“都还没生,你咋就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再说了,人家都说刚生孩子,得隔一段期间。”
“嗐,媳妇你忘了你当家的是干什么的吗?”
高阳利用卯榫构造,把婴儿床的主体搭建好,他要弄的可不是简单的婴儿床,同时得兼顾婴儿车的作用。
得亏了鲁班书,要不然他可整不出来这玩意。
秦淮茹听后,嘿嘿一笑,“得,当家的还是个顶级的医生。”
“对,你当家的就是个顶级的医生。”
听到声音从廊道传来,高阳和秦淮茹相视一眼,“是朱叔,这么早就来了。”
“还早啊?”
杨卫国跟在朱同身后,“这个时间,高科长你得在厂里才对啊。”
“哟,杨卫国。”
杨卫国嘴角轻轻一扬起,“你小子,都敢直呼厂长大名了。”
“哪里敢,这不是没在厂里嘛。”
高阳上去握住了杨卫国的手,对着秦淮茹道,“媳妇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咱轧钢厂丰神俊朗的杨厂长。”
秦淮茹微微一笑,“杨厂长您好。”
“呀,难怪你要捂着,原来高科长的媳妇这么俊,好好好,郎才女貌。”
杨卫国看着朱同,客套话多了起来。
“你这做的什么呀?”
朱同走上前先是摸了摸老黑的狗头,随后看着那搭起来的架子。
“做着玩的,一张小孩睡觉的床。”
“什么,淮茹这怀上了?”
朱同瞪大了眼睛,那是打心里的高兴,他没有后代,这些年算是把自已奉献给了国家建设,现在四十多基本也是放弃了。
听到自已老朋友的儿子,要当父亲,朱同心里高兴,往口袋里掏了掏,这才想起了今天忘记带钱了。
尴尬的摸了摸,掏出了一包牡丹,分给杨卫国,然后指了指角落的两间房,“那就是我跟你说的,一个困难户的房子,不属于你轧钢厂。”
“哦?”
杨卫国扫了一眼整个后罩房,“那这还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