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领着自已的媳妇,走到了中院东厢房,这会易中海正为喜当爹(这词大家知道意思吧?)而合不拢嘴。
“呀,恭喜恭喜,易师傅。”
高阳和秦淮茹连道几声恭喜。
易中海一看,是高阳顿时哈哈一笑,那笑声都快传遍整个四合院了。
看得出来,易中海这是打心里的高兴,“哟,是高医生呐,晚点哈,晚点我一定把诊金送到您家去。”
“好,正好我家在建围墙,你把钱结了,我也好给蒯师傅结工钱。。。。。。”
高阳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院子怎么来的,谁不知道似得,杨卫国朱同亲自督促的事儿,是以聋老太无家可归的作为代价。
谁都知道,可踏马的谁都不敢当面说,一股无力感让易中海的笑容戛然而止,
“好的好的,我老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您。。。。。。且等着。”
“噢哟,想起来一个事儿。”
易中海眉头一皱,心道这家伙怎么还不走?我这踏马的都还没嘚瑟完呢。
“养娃得花不少钱吧?”
高阳笑着说道。
“高医生,这事儿就不用您操心咯,我有的是办法。”
“哎呀,那要是你在轧钢厂的工作没了咋整?”
“不可能!”
易中海信誓旦旦的摆了摆手,“六级钳工,你以为四九城很多吗?不多的!
技术活,不是谁都整的来。”
“啧,那倒也是。”
高阳抽出了一支烟,在烟盒上敲了敲,然后转身对着秦淮如说道,
“媳妇,先回去,我抽烟呢,咱孩子闻着不好。”
秦淮茹知道自已的男人想干嘛,点点头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走。
“对了今天贾东旭出了点问题,给杨卫国批评了。”
“哎,他不都是那样吗?”
易中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已这徒弟真就是银样镴枪头,光长了脸,就跟没长脑子一样。
别人做学徒,精明的一年半载就去定级了,这小子倒好,连基本的钳工知识都掌握不了。
要不是说话正常流利,易中海甚至觉得这小子踏马的傻逼。
所以真要说他闹点事,无非就是挨顿批评,只要不影响自已,啥事儿也没有。
“都广播出来了,事儿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