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回过神,微微摇头:“没什么,那个朱巧儿,后来离开了吗?”
玉珩点点头:“她将自己和雁寒山的经历都告知我们之后,便告辞离去了,并未说明要去何处。
而我爹将她口述内容书写成信,派人送去黎国京城,给你娘亲。
希望你娘能对你爹,有一个准确的了解。
也好来日护得住自己。
至于你娘如何应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雁未迟略显悲戚的垂眸道:“哀莫大于心死。
母家惨遭灭门,自己所托非人,夫君贬妻为妾,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足以将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打击成一个深宅后院的怨妇。
难怪记忆中,我娘就没怎么笑过。”
“那么现在……你还认为你娘是病死的么?”
玉珩询问道。
雁未迟怔愣的看向玉珩。
玉珩继续道:“你爹那个人,唯利是图,仗着自己的好容貌,惯会借用女人向上爬。
他能对结发之妻,至亲骨肉不闻不问。
那么为了讨好新欢,铲除旧爱,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的意思是,我爹杀了我娘?”
“怎么?你不信?”
玉珩似笑非笑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摇头道:“不能说不信,只是……我爹那个人,十分窝囊,他贪慕虚荣是真,可下手杀人……总觉得不太可能。”
“那明阳郡主呢?”
玉珩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