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祝明月扇耳光的时候,首先飘过来的是祝明月手上的香气,然后才是巴掌。
当那香气充盈贺州的鼻腔的时候,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已经不是疼了。
是爽。
祝明月尊重、理解、支持不了,她只觉得贺州傻逼了。
她这样想了,也这样骂了,欲言又止的表情问贺州:
“你神经了?”
祝明月不撒气了,那就轮到贺州反客为主了。
他攥着祝明月的手,用她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抬眼望过来,眼里黑沉沉的化不开,不知酝酿着什么。
“自己在外面都不会照顾好自己的——手这么凉?”
天杀的,谁给贺州这霸道总裁调成阴湿变态了?
祝明月本能想抽手回来,贺州偏不让,甚至还攥着她的手不放,顺着力道仰面躺了下去。
两人间的位置顷刻间天翻地覆,贺州仰躺在下,祝明月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
看似贺州受制于祝明月,实际上祝明月手却被贺州攥着抽不出来。
贺州低低笑出声来,低沉的嗓音被胸腔共鸣得像是自带混响。
他稍微一使劲儿,就托着祝明月的大腿把人捞起来,跨坐在了自己腰间。
贺州挑眉,恶意顶了顶胯:
“真的不打了?”
“?”
察觉到他动作的祝明月顿时恼羞成怒,想都没想扬手又是一巴掌:
“变态吧你!”
贺州挨揍了。
贺州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