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别想!
我安慰自己,也强迫自己别去想。
“好了,都别说了。”傅明觉再次说道:“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谁都别再提一句。”
“明觉。”
“哥。”
长达两分钟的沉默与对峙之后,我蒙着被子还是清晰的听到了两通高跟鞋离开的声音。
走在前面的带着很大的怒气,将地板踩的很响亮,无疑,是婆婆。
追在后面的则刻意放轻了脚步,但却走的很急步子很乱,必然是追婆婆一同离开的傅明净了。
病房重归寂静,傅明觉没有再跟我说什么,过了不久房门处传来轻轻的关门声,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看,病房里除我之外没有旁人了。
拥着被子,我默默垂泪,倒也没有特别的伤心,只不过用哭的方式能更快的排解出去憋在心里的那口气。
一直哭到睡着,做梦梦见爷爷。
梦见他持手杖坐在书桌后面,静静地注视着我,什么话都没有说。
在梦里,我的感觉是爷爷看不到我,他不说话我便也不吭声,对视良久,他突然笑了一下,那种笑,有点眼熟,曾经我梦到宗浅浅的时候她似乎也有过这种眼神。
“欢歆,欢歆你醒醒。”
远远的有个声音在呼唤我,这声音仿佛来自头顶的苍穹,飘忽不真切。
“欢歆,欢歆你快醒醒啊!”
这个声音还在继续,由远及近,我想醒过来可总感觉被什么压着想睁眼却无力睁开。
“欢歆,欢歆。”
“怎么样?怎么样?还没醒吗?”
“快,快去把孩子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