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瑞南勾起嘴角一把将我圈在怀裏,“老婆你越来越粗鲁了。”
我本来就很粗鲁!想到以前孟瑞南总在我面前讽刺什么时候能像顾苏一样斯文有礼,我就忍不住呛他,“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的人,粗俗无比!”
孟瑞南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含笑意的拿额头抵着我的,望着我的眼睛裏似乎有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流荡,我在他这种‘深情’的註视下变得越来越不自在,胡乱问了一句,“孟瑞南,你以后会不会也像陆云金那样。。。那样对我。”
等我变成黄脸婆时,一脚将我踹开,带着顾苏或者比顾苏更年轻的小姑娘整天在我眼前晃悠,仅是想想我都受不了,兴许会比路小凤更憔悴。
如果我跟孟瑞南这样不吵不闹又没有第三者,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能在好的一面继续发展了?好吧,我承认我在自欺欺人的乐观。
孟瑞南正想回答,书房的门猛然间打开了,头发乱糟糟一身邋遢的陆小凤从书房走出来,瞟了我们一眼,淡淡的说,“你俩以后能不在我眼前秀恩爱不?”说完,从冰箱裏抱出一大包零食重新回书房,砰一声关门。
剩下我和孟瑞南抱也不是,远离也不是,最后不约而同的嘆了一口气。
晚上吃饭的时候,路小凤也没有出来,敲她门也没人理,我本想进去,可还是被孟瑞南拉住了,“这事关键还是看妈,要她自己想通,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我郁闷的点点头,也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几口饭,趴在书房门口大声的跟路小凤说和孟瑞南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
其实我跟孟瑞南是准备去给路小凤重买张大点舒服点的床,顺便再把床上用品重置一边。
我们正在家具城溜达,途中,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两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老男人一个贱女人,而他们二人也同时看到了我们。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滋味。
“瑞南,带小陆出来买床吗?”我低着头看脚尖,谁也没看,更不想看到我亲爸跟那朵小白花恩恩爱爱的站一块,现在还是跟前妻离婚,名正言顺的站一块。
“嗯,我带陆陆出来随便转转。”孟瑞南本来就是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说不上亲近不亲近,可这次我分明就听出了冷淡。
这时,夏晓花热情的招呼我,“陆陆这是给谁买床呢?我跟云金出来给提前给宝宝挑张婴儿床,要不要一起?”
你tm的算哪根葱哪根蒜,要我给贱种挑床!
孟瑞南半搂着我气得发抖的身体,没有理夏晓花,淡淡的朝陆云金点头,“我跟陆陆还有其他事,就先回去了。”
(29)
自从那天晚上流年不利,和夏晓花碰了一面之后,接下来几天裏,不论是我自己出门还是跟孟瑞南或者和林琳琳,总能‘恰好’碰见笑意吟吟欲说还羞的小白花,对于这种赤·裸·裸的示威,我觉得我再不做点什么发洩出来,我会吐血。
所以今晚我和孟瑞南在环岛餐厅外面停车,再次‘巧遇’夏晓花时,那一瞬间,我真的是沸腾到了顶点。
夏晓花显然也是‘恰好’看见我们了,勾起嘴角朝我别有深意一笑,“又好巧,看来我们很有缘分。”
和孟瑞南在一起久了,我多少也能学会一点丫装十三的本事,尽量无视小白花的存在。
“陆陆,不觉得我的车很漂亮吗?云金送我的,昨天才拿到,还不错吧。”夏晓花指指这辆红色的车子,仍自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