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给陆云金了,我现在是穷人。。。。”我没唬他,辞职那天,我已经把卡和辞职信一并放在陆云金的办公桌上了。
孟瑞南非但没被我夸张的表情逗笑,仍绷着一张臭脸,声音绷得紧紧的,“一点都不好笑,你这样子还准备回去?妈看到了你要怎么解释?”说完,孟瑞南便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走开,把我一个人丢在车裏。
切,拽什么!没见着我是伤员,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啊!
就在我暗自呕血三升,所嫁非人之时,孟非人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我似乎都能看见大袋裏面有个肯德基老头在裏面,所以还没等孟非人请我下车,我已经先去迎接他。。。。的肯德基。
“哎,孟瑞南,你是怎么修炼成现在这个样的?”我们随便找了张长椅坐下,我一边优雅的狼吞虎咽,一边配合孟瑞南拿冰块的手,一边口齿不清的问他。
孟瑞南停下给我敷脸的手,不明所以的朝我‘嗯’了一声。
“从我认识你开始,你知道你对我做的最多的表情最多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孟瑞南似乎也来了兴趣,虽然手上的动作未停,可脸上分明就写了两个字,快说!
我清了清嗓子,板起脸来,面无表情的瞥了孟瑞南一眼,压低声音说,“摆臭脸,装十三,做大爷。。。”眼见孟大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又咧着嘴巴加了一句,“不过总算还有良心大发现改过自新的时候。”
孟瑞南突然间又不怀好意的补加了一句,“做运动。”
“。。。。。。”
以前虽然也和孟瑞南有不少交集,但之前二十四年对他的认识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年这样深刻,确切的说,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孟瑞南会变得时刻无耻变态流氓!
我和孟瑞南一直坐了很久,久到据孟瑞南说我的左脸还算能看才回去。
好在我们回家时,路小凤已经睡下,听见开门声,隔着门说了我和孟瑞南几声,又渐渐消停了下去。
晚上的事弄得我有些疲惫,随便洗洗便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劳模如孟瑞南还是照常处理他的事情,只不过自从路小凤霸占了书房之后,孟瑞南的办公地点从书房,转到了卧室裏。
夜半时分,随着孟瑞南上床,我分明感觉到有一只顽强的手探进我的睡衣裏。
我清了清嗓子,迷迷糊糊的说,“孟瑞南,你安分点,我困着呢。”
孟瑞南顿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语气中带着哀求,“陆陆。。。。给我吧。。。”
我困的几乎不省人事,烦躁的推了一把孟瑞南,然后翻个身背对他不耐烦的呢喃,“孟瑞南,你精虫上脑也挑个时间。”
孟瑞南不气馁的又贴了上来,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手环在我腰间低声说,“陆陆,你算算你都饿了我多久了,自从咱妈过来,我就一次都没做过。。。”
好吧,路小凤就在隔壁睡着,再做那件事,我总觉得像在当众表演。
可孟瑞南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表演不表演的事,不屈不挠的又压了上来,我们就在压迫与反抗中气喘吁吁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趁机推开一脸懊恼的孟瑞南拿过手机接起,同时暗自嘀咕陆展开这个小白脸都三更半夜了还打电话过来,别想我会劝路小凤原谅他。
“请问是路烦人小姐吗?”
我微楞神,手机号码分明是陆展开的,怎么变成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态度极为认真,即便叫着路烦人小姐也是认真又客套,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想是陆展开在外面的某位美姐姐。
我疑惑地开口,“请问您是。。。。”
那边的女声音再次询问,“请问您是本机主的家属吗?”
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连忙问,“我是他妹妹,怎么了?”
接着,对方却说了一句让我半天回不过神来的话,手机从我掌中滑落,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孟瑞南见状,连忙问,“怎么了?”
我立马大哭起来,“我哥出车祸了,人还在抢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