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宗室中人啊,也是朱家的子孙啊,再说了,我是父皇的儿子,父皇的事就是儿子的事!”
朱文均拍着自己的胸口,郑重说道:“不就是拆个破皇城吗,别人不敢干,我敢,父皇,你就让儿臣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
朱雄英当即拒绝道:“怎么能让你去呢,这事没得商量,你老老实实在京城呆着,这事和你也没关系,实在没人去,只能让你大哥去了!”
“没办法,关键时候还得看太子的!”
朱文均撇着嘴说道:“父皇,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您又不止大哥这一个儿子,二哥那个书呆子就算了,四弟还小,啥也干不了,这个时候只有儿臣能帮您啊!”
“好了,别说了,朕是不会让你去的!”
“父皇,儿子不怕啊!”
朱文均苦苦说道:“儿子要为父皇分忧!”
朱雄英摆手道:“不添乱就是分忧了!”
“父皇,您别小看儿臣啊,儿臣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干的事,不就是扒皇城吗,您交给儿臣,儿臣保证把凤阳皇城的每一块砖扒的干干净净!”
“混账!”
朱雄英瞪眼道:“大逆不道,此事休要再提!”
朱文均眼珠一转,笑道:“爹,那咱们喝酒,喝酒!”
凉王千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说道:“爹,您在儿臣在住一晚吧!”
朱雄英喝的有些醉意,便点头答应下来。
到了下午,皇帝在凉王府睡觉,而朱文均换了蟒袍,进宫了,直奔尚书房。
“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三弟怎么来了!”
一番客套后,朱文均拱手道:“不瞒大哥,我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平日也没什么事干,想去凤阳练练兵,熟悉军略,日后若有战事,也能为父皇出力!”
太子听后点头道:“难得三弟有这份心啊!”
朱文均笑道:“我前段时候做错了事,不好意思去找父皇,所以今天来找大哥求个谕旨,去凤阳!”
“难得三弟有这个心,好,那去吧!”
太子直接答应下来!
“还有……大哥,我想把以前司马院的几个兄弟也带走,我们彼此熟悉,配合妥当,练兵定能事半功倍……”
“准了!”
太子将案上的金牌扔了过来,说道:“去吧,好好干,别惹祸!”
“放心吧,大哥,这一次我肯定不会惹祸!”
朱文均拿着金牌美滋滋的出了尚书房,一队刚入宫的阉人正巧从此而过,领头的太监连忙躬身行礼。
朱文均理都没理,把玩着手中的金牌,在太阳的照射下,一缕金光从一名阉人双眼划过。
这名刚入宫的小太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目光随着这位凉王而移动。
等到别人都走了,他还愣在原地,领头的太监呵斥道:“曹吉祥,你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