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称呼还挺合适的。”
他扯了扯嘴角道。
“是他愿意和我们玩吗?是我们愿意带着他玩还差不多。
你以为他的坏运气只会坑自己啊,雪崩的时候会只埋一棵树吗?”
塘主不屑地说道。
“好像也是。
那你们还愿意带着他玩?”
“活久了干什么都没意思,谁让他身上乐子多呢。
哈哈哈,现在想起来还是踏马的很好笑。”
塘主回忆起曾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懂你们这些长生种的恶趣味。
谢谢塘主。”
出于礼貌,刘正还是感谢了一下。
“不客气。
你小子上次表现还不错,下次碰到那种心怀不轨的家伙,一定要把他们拒之于千里之外,知道吗?”
塘主叮嘱道。
“合着在帝景别苑的事儿您都知道啊?”
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
“废话,我只是藏起来了,又不是死了。”
塘主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还不出来帮忙?我和三文鱼都差点被那个鸟人给打死了。”
刘正抱怨道。
“帮不了。
别说我现在就剩一张脸了,就是我还全乎的时候也打不过她。”
塘主坦然道。
“行吧,本来也没指望你。”
“你小子,我”
赶在塘主口出粗鄙之语前,他挂断了电话。
“去报刊亭。”
上了跑车,刘正对司机说道。
“好。”
司机也没问哪个报刊亭,直接就一脚油门来到了目的地。
看着熟悉的玻璃窗和里面打瞌睡的老板,刘正不禁有些感慨。
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跟这根纯肉肠打交道的一天。
但想想也很合理,谁和扑街这种随时会倒霉而且会牵连到自己的人搞对象啊?
不管他的性取向是什么,结果都只能孤独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