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一轮的拍卖品。”
随着企鹅船长一声令下,它的面前又出现了新的投影。
“哦?一件红龙皮做的披风。”
“嗯?”
刘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拍卖桌上的投影。
“看样子是由壮年、青年、幼龙三条红龙的皮拼接而成,材质尚可,手艺一般,别说织蛛一族了,就是让卡瓦斯来缝都缝得比它好。”
“好了,开始竞拍吧。”
企鹅船长敷衍地介绍道。
看得出来,它对这件拍品并不满意,而在场的收藏家们看上去也兴致缺缺的样子。
然后,在它宣布竞拍开始的下一秒,就有人参与了竞拍。
而这个人并不是刘正。
“我出一个这个。”
换上了一身小香风都市丽人装的孔雀举起了牌子。
她今天画的是裸妆,只在两颊抹了一点腮红,加上米白色羊毛材质的衣服,让她看上去完全不似在帝景别苑碰到的那样霸气外露,反而有些慵懒随意。
或许是因为这样,刘正一开始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孔雀一开始没打算让众人发现她的存在。
而孔雀随手拿出的竞品,正是一根乌黑发亮的螺旋牛角和一根宝相庄严的马鞭。
“嗯?!”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绝对是从牛马身上弄下来的。
以孔雀的手段和狠辣,绝对不会只是物理上的伤害,肯定会连着本质一起弄下来。
也就是说,牛马下面挂着的一直都是一根样子货。
难怪它复检一直没成功呢。
“艹!”
一想到牛马畅想过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刘正双眼一红。
他的鼻孔里喷出了高温蒸发后的血气,身上的皮肤也一寸寸地裂开,露出里面越发结实的肌肉。
而更令人瞩目的是他身上燃烧的阳炎,在法国梧桐树冠遮蔽的阴影之下,宛如一道人形火炬。
“你突然间发什么疯?”
法国梧桐吓了一跳。
太阳是植物慈爱的母亲,但有时候也会变成严厉的父亲。
而炽烈的阳炎则是发现你把他的私房钱都拿去买烟抽了,还告诉了你母亲的父亲。
“待会儿我大佬回来,你不要说这件事。”
刘正指着牛角和马鞭说道。
他现在很庆幸牛马被打发去送金字塔了,不然以自己的样子很难瞒得住。
“哦,就为这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