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声音黯淡下来,“但是,只要牵扯到你,我就拎不清了。”
“温家和温氏的荣辱早就与我无关。
江先生是否向温氏投资,投资能否收得回来,也与我无关。”
温澜又想起件事来,“那些花是不是江先生送的?”
江景辞愣了片刻,淡声道:“不是。”
“不是江先生才好。”
除了江景辞,温澜还真想不起会是谁,故意道,“反正每天收到之后,都被我扔进垃圾桶了,送也白送。”
江景辞眉心微颤。
见他还没有让路的打算,温澜只好撵他,“我还有事要忙,请江先生让一下。”
江景辞棱角分明的五官越发冷硬,和温澜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半分钟不到,江景辞侧身让开。
温澜上车后,快速启动引擎,回了TT。
江景辞盯着温澜车子远去的后尾翼,心中烦躁不堪。
“澜澜怎么走了?”
不知何时,温瑾胤已从宅子里出来,小心问道。
“她有事要忙。”
江景辞敛起凌乱的思绪,“我刚接到一个电话,有个朋友从上京过来了,需要我去接机。
饭嘛,以后有机会再吃。”
“澜澜虽然提前走了,但今天的饭菜很丰盛,不如吃完再去机场。”
温瑾胤语气带了几分讨好。
江景辞没再应声,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温瑾胤生气拿出手机拨温澜的电话,可温澜就是不接。
他满脸颓败,陷入深思。
现在谢宴声已经是一枚废棋,如果温澜一直对江景辞这样冷漠,救活温氏的计划就彻底完了。
他能从江景辞看温澜的目光中,看出股子真爱的痴缠来。
只有牢牢抓住这股痴缠,他才能把江景辞控于股掌,为己所用。
既然温澜不吃敬酒,那么就等着吃罚酒好了!
令温澜意外的是,下午四点多,同城跑腿儿又为她送来一束红玫瑰,三十三朵,里面夹着一张“安好”
的小卡片。
她已经把话说得那样直白,感觉送花那位或许真不是江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