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凛关心着。
三年过去了,这些年他们也有四处找过他们,不过现在通讯不便,也没找到。
“之前我带着小礼回了老家,家里老太太知道全子和娟子死后,就情况不好了,进了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出来不知道怎的不记得人了,一直吵着闹着要全子,老家知道全子的人太多,每提一次老太太就情绪失控。
我就带着老太太和小礼去了全子之前出事的地方生活了一段时间,老太太情况暂时稳定了,后来不知道哪听说,全子死了,老太太受了刺激。
没办法,两年前后来我又带老太太一路辗转来了这边。
来了这边,我一路找医生给老太太看,老太太情况慢慢稳定了,我就找了块田种藕,后来就出来卖了。
不想联系你们,是不想打扰你们。”
因为他儿子是烈士,一路的人都对他们家多有优待。
李叔三言两语描述了这几年的艰辛。
失去儿子儿媳,带着小孙子回了老家,家里老娘又出事了,因为接受不了孙子孙媳出事,李叔又只能带着老母亲和年幼的孙子一路奔波离开。
因为不想麻烦儿子的战友,哪怕遇到再多的困难,李叔都没联系过他们。
听着李叔讲述的事,沈安澜心里微叹,这世间过得很苦的人有很多,相比于他们,自已其实已经算幸运了。
…………
“李叔,我送您回去。”
三人聊了会,天色不早了,李叔还要回去看家里老太太和孙子,不能在外耽误太久。
傅景凛和沈安澜站起身准备送李叔回去。
“不用不用,你在家帮小安忙活,不用管我。”
李叔摆手,到院子外拿起自已的背篓就要出家属院。
“李叔,你等我一下。”
沈安澜开口,往厨房奔去,打开厨房柜,从里面拿出东西红糖,鸡蛋糕,又拿出今中午剩的半只鸡。
“不要不要!”
李叔一看沈安澜拿出来的东西,就板起了脸,大步就要离开。
“哎呦!”
沈安澜哎呦一声。
“怎么了?”
傅景凛和李叔立马停下脚步。
傅景凛担心的走到她面前用手扶住了她,眼里担心弥漫,“是不是不舒服?”
李叔站在不远处,眼里也溢上担心。
“没事,我骗李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