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丝祈祷破了灭,只好采取迂回的政策。
她要离婚,他同意了。
她要自由,他也给了。
但不代表着,她可以投入到别人的怀抱中去。
“你到底想怎样?!”陆婉亭惊魂未定,眼下只想一脚将这个狗男人踢飞。
“我想怎样。”千闫开始解衬衫,“我想重新追你。”
这男人的脸皮,自从挪威回来以后,就厚的格外的离谱。
陆婉亭看他这副样子,能被气死,这就是重新追人的态度?
那他解衣服做什么???
想到他刚才的话,陆婉亭冷哼一声,“那我告诉你!对!没错!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
千闫的动作一顿,随即解衬衫的动作更快了。
他利落地将人摁住,之后采取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招数,随后攻城略地。
这般的架势,陆婉亭拼命抗拒之下,招惹来他的更疯狂。
“千闫,你知道吗,我可以去告你。”事毕,陆婉亭气若游丝。
“嗯。”他随意地应了一句,“刚刚试验过了。”
陆婉亭?
“这么热情,大概只是因为这阵子没有被满足,我知道,你刚才那句是气话。”
千闫在脸皮厚的同时,话也多了起来。
关键是这话吧。
这还是
这特么还是人说的话??
说的好像她有多么迫不及待一样!
陆婉亭黑着脸,将人踹下了床。
回去以后,陆婉亭干脆闭门不出。
这样,千闫就是偶遇都偶遇不到她。
但持续这样下去。
也不是个事儿。
因为——
她迟钝地发现,例假很久没来了。
大抵是因为有了第一个女儿作为经验。
这次的她,莫名有些心理上的暗示。
陆婉亭后知后觉,那次在国外的酒店里,非常时刻,千闫没有做措施。
那种时候,谁也不会想到这上面来。
她也没敢耽误,当即去医院做了检查。
结果是怀孕了。
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