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的褶皱来看,已有五十多余,可仍精神焕发,一身结实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格外健硕,那双见惯了拼杀和腥风血雨的眼睛就像一把刀,要将我开肠剖腹。
在他彻底靠近我的前一秒,慕容谨一步上前,加在我们中间。
“金爷,集团的事,跟她无关。”慕容谨道。
金爷侧目扫了他一眼,目光瞬间变得凌厉,压迫感十足,就算隔了一个人,我不免还是觉得心中一惊。
但慕容谨却抗住了这份压力,始终没有让开。
这显然是在金爷意料之外的,他看慕容谨的眼神,逐渐夹杂了几分审视。
就像是,忽然不认识了一般。
片刻之后,他抬手,笑着在慕容谨肩上拍了一下,“很好,谨,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说完,拿着酒杯在沙发一边坐下,把酒喝完之后,随手将杯子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他交叠着双腿,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肆意的搭在膝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
也许我此刻该说点什么,但慕容谨嘱咐过,如非必要,我不应该开口,便也只能强装哑巴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慕容谨再次开口,“她活着,不会改变任何事,但我却可以保证,让集团未来三年的收益翻一番,只是三年,金爷等得起。”
金爷闻言咬着下唇笑的耐人寻味,似乎对他这番话抱有强大的怀疑,过了一会儿,又忽然面色一冷,“你在跟我讲条件?”
慕容谨放低了声音,“我只是实话实说。”
金爷的脸已经看不见一丝平和,眉宇间阴云密布,暗藏着汹涌的愤怒,声音狠厉道,“做好业务,是你的本分,不是你用来威胁我的资本,我告诉过你,这世上除了自己不能信任任何人,你却揣了个定。时。炸。弹带在身上,根本是自掘坟墓!”
慕容谨被说的哑口无言,如同木桩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个定。时。炸。弹不用猜也知道是在说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清楚的。
苏然一点都没说错,慕容谨在这伙人中的权利,或许会因为我受到削减。
见他没有反应,金爷朝着旁边的中山男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