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家祖传的医术,就养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
"
奶奶李珍的笤帚疙瘩"
啪"
地敲在门框上,惊得院子里啄食的芦花鸡扑棱棱飞上了墙头。
夕夕瘫在藤椅里,脸色煞白地抱着搪瓷盆,额发被冷汗黏成几缕。
许哲远半蹲在旁边,正用医用棉签蘸了薄荷膏往她太阳穴上涂,动作比给战机座舱盖做保养还轻。
"
我这两年没好好学,忙着参加比赛。。。"
夕夕虚弱地抗议,话音未落又干呕一声。
"
比赛完都半年了?"
奶奶的笤帚转了个方向,差点戳到正在偷吃蜜饯的大年。
恬恬愧疚地站在墙角绞手指:"
都怪我开车太晃。。。"
"
你闭嘴!
"
奶奶一记眼刀甩过去,"
一个驾照考三年的,老张家就你一个!
"
转头又戳夕夕的脑门,"
自已配的晕车药呢?"
"
我之前不晕车,今天是特殊情况。
大姐开车太…"
夕夕的声音越来越小,把脸往许哲远肩膀后面藏。
许哲远突然站起来,结结巴巴地打圆场:"
奶、奶奶,其实晕动症是前庭器官。。。"
"
蹲下!
"
奶奶一声断喝,吓得这个能在九级风浪中着舰的飞行员"
咚"
地又坐回小板凳上。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刺绣小包,抖出三粒乌黑药丸拍在桌上:"
姜半夏加苍术,嚼碎了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