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柏道,“怎么又叫叔叔了?”
“因为爹爹说,大孩子都会主动认错让着小孩子。现在叔叔和父亲两个都不说话相互冷战,你们之间都没有表现出更加成熟礼让。所以叔叔不是大哥了。”
“但是叔叔要是主动给我父亲道歉,那就是大哥就是大伯了。”
顾凛柏沉默以对,捣鼓小栗儿头上的小揪揪,“你父亲不好,小栗儿跟着大伯可好?”
小栗儿啊呜一声,张牙咧嘴吓唬顾凛柏,“叔叔也不能在背后说父亲坏话!”
“啊切!”
白微澜摸摸鼻头,一脸了然道,“肯定是顾凛柏在后面说我坏话。”
宴绯雪道,“怎么可能,世子严肃不苟言笑,怎么会像你没个正形的。”
白微澜不开心了,手撑在车箱壁上,把宴绯雪困逼仄的角落里,拧着眉头道,“你在说一遍?你怎么可以把我跟别的男人比。”
白微澜目光冷彻,呼吸却热乎乎的落在宴绯雪的鼻尖,眼神像是一寸寸逼迫宴绯雪就范认错。
宴绯雪嘴角抿笑,仰头啄了他一口,“你最可爱。”
“男人怎么能是可爱。”
“要你试试我的厉害。”
“你……”
宴绯雪被禁锢在角落里不得动弹,最后只得仰着脖子,承受着白微澜憋屈不悦的吻。
可是这顾凛柏和白微澜,真的很幼稚,两人相互冷战谁也不说话。
他们两人好像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只是平等的像兄弟一样冷战。
这让宴绯雪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真是血缘默契?
宴绯雪走神的想着,忽的后脖颈被捏着,他被迫抬头就见白微澜晦暗幽深的眼神。
真生气了。
“接吻你也想别的男人。”
宴绯雪扶额头疼。
他吸一口气,再抬眸便是笑意盈盈。
单手环着白微澜的脖子,轻轻压近,轻咬着白微澜的耳垂,幽幽蛊惑道,“来啊,等会儿别憋不住。”
两人姿势一转,宴绯雪把白微澜压在了长垫上,见白微澜下意识屈腿回踢,他一脚飞快别在两腿中间,一下子就拿捏住了白微澜的命脉。
唇齿之间呵气如兰,眼波流转似浮光掠影令人忍不住伸手掬在手心。
白微澜双手揽着宴绯雪的腰身,让人稳稳贴着自己,不让他摔下去磕着暖炉。
熟悉的气味袭来,幽香冷淡又带着勾人的躁动,他开始如痴如醉呢喃着,“媳妇儿,你好好看啊……”
没片刻便含糊道,“唔……我错了。”
“不要在车里……”
马车扑通一声,车轱辘碰撞石头,车身晃荡的厉害。
车轱辘越跑越快,小六耳朵红通通的,扬着马鞭嘴里一直驾驾的催促着马车。
只要他赶车赶的快,后面的动静他就听不见。
马车快赶到村里的时候,宴绯雪从白微澜身上微微起身,抹去白微澜眼尾舒爽的生理水渍,笑意清浅又缠着无端媚色。他贴着唇角问道,“等会儿下车,知道怎么做了吗?”
白微澜呼吸粗重,恍恍惚惚摇摇晃晃中只听他哑涩低声道,“知道,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宴绯雪亲亲他额头,“真乖。”
他说完,白微澜眼神一暗,敏捷起身而后将他圈在怀里,狠狠吮吸他的唇瓣。
白微澜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浓郁的欲求不满,“是你先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