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绯雪双手撑着结实的胸膛,“你最近都没休息好,明天还要早起。”
白微澜亲着宴绯雪微微扬起的下颚,含糊道,“我现在精神抖擞也睡不着啊。”
……
第二天早上,白微澜顺理成章的赖床了。
宴绯雪睁开眼就见白微澜撑着脑袋,盯着他笑着。
不嫌手酸吗?
“你今天怎么还没起床?”
白微澜亲他嘴角,“咱们哪次嗯嗯完的早上不赖床啊,这不是咱们共同的默契?”
宴绯雪微微一动,只觉得身后有什么撑着……
他抬头看白微澜一眼,只见白微澜神色餍-足又兴奋的望着他。
“拿出来。”
“哦,你不许生气,是你自己在闻登州撩拨我的。”
宴绯雪拍拍他肩膀,“你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白微澜脸颊可疑的红了,啄着宴绯雪眉头,开心嘟囔道,“可是晏晏好乖啊,一点都没抗拒,还主动挪了进我怀里。”
宴绯雪有些耳热,他睡着了哪知道什么动静,蹙着眉头道,“快出去。”
“好好好。”
一瞬间的空虚让宴绯雪有些浑身不对劲儿的别扭,适应了一晚上,此时都有些依依惜别的难分难舍。
最后白微澜没忍住,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两人闷声干大事的动静。
……
两人起床后,准备去吃早饭。
两人出门前,还气氛旖旎黏黏糊糊分不开似的,一开门,寒风吹的让两人瞬间冻僵在原地。
白微澜叹口气,“这大冬天的,出门赚钱真不容易,就应该窝在被子里抱着媳妇儿不出门啊。”
宴绯雪扬着嘴角道,“只听过熊冬眠的,没听过狗也需要。”
白微澜想着那蝴蝶骨上爬满的痕迹,摸摸鼻头识趣的闭嘴了。
路过院子的时候,只见一片狼藉。
木人桩旁边的木棒刀剑随意洒了一地。
小六正弯腰清理,放鹤则是铆足了劲儿,拳脚把木人桩踢得哐当声响。
宴绯雪见放鹤气势汹汹发泄的样子,显然又和谢敏之闹矛盾了。
放鹤性子本就强势不会依着外人,谢敏之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事事都以他唯尊。都是同龄孩子,两人凑一块就很容易起摩擦。
宴绯雪道,“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了?”
放鹤余光中早就瞥见宴绯雪两人了,只是心虚,假装专注挥拳打着木人桩。
拳打脚踢的木人桩哐当哐当响的厉害,放鹤背影却越发紧绷。
一旁小六道,“因为之前谢少爷在学院被淋了鸟屎,放鹤笑话他,谢少爷就叫我给放鹤脚底下放狗屎。”
白微澜无声皱眉,满是嫌弃。
宴绯雪扫了一眼,一旁干枯的荷叶遮盖着什么东西;而放鹤此时掩饰僵硬的动作,显然谢敏之没得逞,放鹤还反杀了一个大的。
宴绯雪清了清嗓子,抑制住嘴角的笑意,问小六道,“那后面如何?”
“放鹤把谢少爷按头闻狗屎,鼻尖还差点挨着了……”
白微澜悄悄在宴绯雪面前竖起一个大拇指。
宴绯雪没出声,小六面色也忐忑起来。风里声响静了,放鹤不知不觉中放缓了动作,悄悄竖起了耳朵。
“那谢少爷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