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听说当了公主,可以正大光明养面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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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府用完晚膳,临走之前,宁泽翰都还没醒。
沈父沈母舍不得女儿,一直将她送上了马车。
“泽翰怎么还在睡?”
沈清扬怕父母担心,解释道:“父亲放心,他一贯如此,睡一觉就好了。”
沈母笑道:“泽翰喝一点就上脸,是个好人。哎哟,你的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带些药材回去,春日乍暖还寒,别轻易减衣。”
“女儿省的,外面风大,爹爹娘亲快回去吧。”
沈清扬让人将宁泽翰塞进马车,撩起马车帘子,朝着父母挥手。
马车缓缓驶向宁国公府。
晨曦得知沈清扬的意图,很是震惊,她想问问她接下来的打算,但碍于宁泽翰在旁边睡着,不敢开口。
还是自己先想一想吧。
不能什么都依赖少夫人。
她也不能一辈子都依赖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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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翰刚回府,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人抬到了书房。
书房里,宁国公、林氏都在。
小厮拧了张冷水帕子来,宁泽翰洗了把脸,勉强有了点精神。
林氏见人醒了,率先发问:“泽翰,你岳丈待你可好?”
宁泽翰脑袋还有些迷糊,他揉了揉眉心,眉心紧皱。
怎么醉这么久?往常休息半日就好了啊。
父亲在场,不是纠结酒醉的问题,他立刻回话道:“回母亲,岳丈见到儿子,很是热情。沈府一家都待我极好。”
“这么说来,沈家并不知销,你至今还未和沈氏圆房?!”林氏深吸一口气,怒其不争地盯着儿子。
宁国公坐在黄花梨圈椅上,脸色沉着,表情复杂。
宁泽翰的酒立时醒了一半:“母亲,您,您怎么知晓的?”
林氏怒道:“我怎么知晓?也不知道管家小姐对你施了什么咒,让你每天守着她,连正妻都不顾!”
宁泽翰下意识维护道:“母亲,灵竹她并未阻止儿子亲近清扬,灵竹很大度的,都是儿子的错!”
“她害你春闱落榜,你还要护着她?!”林氏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宁国公一眼,见宁国公表情没有变化,才继续道:“沈氏的父亲已经擢升吏部尚书,今后前途无量,你春闱失利,不想着哄着沈氏,还想着和离?!你还要不要前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