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耀的脸色不太好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对荷香道:“你先回去。”
说罢便将视线转到了我的身上,定定的凝视着我,没有开口。
荷香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对萧景耀行了一礼,“妾身告退。”便施施然的走了。
看了荷香一眼,转过头,我对上萧景耀的眼睛,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时候,萧景耀开始怜香惜玉了不成?
比起这个我宁愿相信萧景耀不是这样的人,他定然是有什么缘由在里面的。
萧景耀微微蹙眉,看向我道:“本王从前同王妃说过,荷香腹中之子对本王有用。”
所以呢?
我挑眉看向萧景耀,“那王爷的意思,便是让妾身处处都让着荷香?”今日可并非是我找上荷香的门去,而是她自己上门挑衅,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当做没有看见不成?
看着萧景耀的眼神,我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触及到我的神情,萧景耀仿佛触电似的离开,转过脸去,淡淡的道:“若她上门挑衅,王妃不理会便是,又何苦与她多计较?”
说的好像我理会了荷香似的。
唇角牵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直直的,半点都不避讳的看向萧景耀的眼睛,我道:“王爷,难道您当真以为妾身是人家找上门来了,都不听不看的人么?”萧景耀未免也有些太高看我了吧?
见到萧景耀的时候,我的眼神之中仿若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若王爷当真想要将荷香保护起来,大可下令,将荷香禁足,若不然的话,将妾身禁足也是一样。”
“王妃何苦如此。”萧景耀看着我的神情莫名带着丝丝的费解,一时间,竟是莫名的让我有心头一痛之感。
自然,这样的感觉不过是瞬间罢了,我转瞬便用更加坚定的眼神看向萧景耀。
见状萧景耀痛苦的闭上眼睛,道:“那便委屈王妃了。”
什么?
不敢置信的看向萧景耀,这个意思是,萧景耀要将我禁足?
不敢看我的眼睛,萧景耀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便快步离去。
莺歌担忧的看向我,道:“王妃,您何苦跟王爷犟呢?”蹙眉看向我,莺歌的眼神之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看了我许久,莺歌骤然转身,朝着外面去了。
“你去哪。”我追了几步,即便早先我并没有觉得有孕给我造成了什么影响,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急速走路之时,却有一种抻着了的感觉。
见此情形,莺歌连忙回过头来将我给扶住,无奈的道:“主子,您现在是有孕的人,怎可还像是从前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知道了,你现在这是要去做什么?”
别跟我说,莺歌如此脚步匆匆的出去,仅仅是出个门而已。
自然不是如此,莺歌看向我,道:“奴婢去求求王爷,如今您怀有身孕,怎么能受得了禁足之苦啊?”眼神之中满是无奈,这一次荷香去,应当是打定了主意,要同萧景耀认罪了。
“这件事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去。”就萧景耀那个德行,即便是荷香去了,他也不会领情的,与其如此,倒不如看看萧景耀究竟要做的是什么。
担忧的看向我,莺歌道:“主子,您说荷香腹中的孩子,是否当真是外面传闻之中是王爷的?”
萧景耀同我解释的时候,莺歌也听见了,可是如今萧景耀的态度却不得不让人迟疑,荷香腹中的孩子当真那么重要么?
比我腹中的还要重要?
事实上,有这样想法的哪里仅仅只是莺歌一个人,我的心中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相信罢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我对莺歌道:“这一切都是王爷的选择。”
我心中没有难受么?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既然事已至此,与其想萧景耀跟荷香究竟是什么关系,倒不如想想怎么做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更何况,我早就已经做好了萧景耀有别的女人的准备了。
当事情真正到来的时候,我也不觉得有多么的伤心。
只不过是心中微微有些无奈罢了。
“主子,您当真是这样认为的?”看着我,莺歌的眼神或许有些将信将疑。
“不然还能怎么样?”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一种解决办法了,与其一哭二闹三上吊,倒不如好好思考一番。
莺歌的心思我也知道,但是我还是不想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