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门口,岑谐说:“你进去吧。”
应逐没动,问:“你怎么回去?”
岑谐:“走路。”
应逐有点不放心,一个omega大晚上走在外面听着就让人担心。那怎么办?他再送岑谐回去?然后岑谐再送他,他再送岑谐,送来送去,无穷匮也……
岑谐也沉默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雪越下越大,在路灯下沸沸扬扬。
应逐开口:“要不你今晚就……”
岑谐:“好。”
应逐:“。”
岑谐之前都是送应逐到地下停车场,早上也是在车上等他,从来没有上来过。
应逐的住处很大,大概两百多平,他独居,就把房子改装成卧室、书房、健身房加客厅的模式。没有客房,因为没有考虑过有人留宿的情况。
于是两人睡一张床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同样因为没有考虑有人留宿的情况,所以只有一间浴室。应逐的家供暖足,岑谐这次就没有抢占洗澡的先机,让应逐先去洗了。
应逐洗完澡出来,看了他一眼:“该你洗了。”
说完他就觉得有点怪,在这个语境下,“该”你洗了,好像洗澡是在为完成什么事做的事前准备似的。
岑谐没想那么多,哦了一声就拿着应逐给他的睡衣进浴室了。其实他在家已经洗过了,只不过在外面走了一遭,待会儿又要上应逐的床,所以他觉得还是再洗一遍吧。
嘿嘿。
等两人都打点完自己,已经快十二点了。
应逐已经躺在床上,旁边留了一半位置给岑谐。
岑谐单膝跪在床沿上,微微俯下身,看着眼睛紧闭的应逐,低声问:“你睡着了吗?”
应逐睁开眼,看着他:“没有。”
他以为岑谐有什么话要说,结果岑谐语气神秘地事说:“我用了你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应逐:“。”
他闻到了,岑谐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这种味道侵犯直接打破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丝壁垒,在这样暧昧圆润的夜晚。
岑谐穿着应逐的丝质睡衣,银鱼入海一样滑进同样细腻的丝绸被下。躺到床上之后他就很躁动,听着应逐近在咫尺的呼吸,那天早上的所有细节都顷刻复苏了。
被子下,岑谐像用触手寻找阳光的藤蔓,手脚一点点往应逐那边靠近。然后他觉得这样效率太低,于是撑着转身起来,假装整理枕头,翻身回来的时候又靠近了一点。
可还是有点距离,于是他再一次假装枕头没有整理好,又整理了一次,又靠近了一点。
应逐:“。”
岑谐再次躺下的时候,肩膀已经和应逐挨在了一起,一转身就能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手在被子下轻轻地游走,去找应逐的手,最后终于在应逐的小腹上找到了,抓住后就攥在手里。
应逐:“。”
握住手后,岑谐老实了一会儿。没多久,他又把自己的脚轻轻地往应逐的腿上蹭。先是贴着不动,见应逐没有收回腿,他又蹭了蹭,然后就势压在他的小腿上。
应逐:“。”
不知道为什么,岑谐给他一种软绵绵的猥琐感。
作者的话
岑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