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就是Sincerely的住所?”沈卓怡瞪大眼睛,心吊到了嗓子眼儿,如果这真的是那个神秘的作家的住所的话,那末自己可真的算是一战成名!
云飞点了点头,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沈卓怡的肩膀说:“咱们杂志社的发展繁荣可全靠你了。”
沈卓怡有些不安心,“主编,就我一个人?”
“嗯,就你一个,”云飞悄悄的凑到沈卓怡的耳边说,“她们两个才刚来,我还不放心。”
这一点沈卓怡倒可以认同,毕竟杂志社的消息就是收入。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
“因为我要去做SPA,最近皮肤粗糙了很多,再不保养可怎么活那。”云飞一边解释着,一边将外风衣穿好,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哎呦,可真来不及了。我先走一步,有事儿联系。沈卓怡,再见。”
“该死的云飞,我恨你。”沈卓怡一边嘀咕着,一边也跟着出门。但在门口顿了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后背看,于是猛然回头,就看见两个脑袋隐约的从办公桌隔板上探了出来。
“你们俩听见了什么?”
“没,什么都没听见。”包子和熊猫同时回答。
“那就好。”沈卓怡做出凶狠的样子,瞪了俩小女生一眼,继而麻利的溜出了门。
偌大的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包子和熊猫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难道这俩家伙真的当她们耳聋?
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外一端。一座哥特式的建筑里,一个女人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眯着眼,头仰着靠在沙发背上,像是在小憩。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她睡着了,便也不打扰而是默默的站在她面前,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打探到了没有?”女人问。她的头发微微带着点波浪,但也不至于波涛汹涌。典型的鹅蛋脸面,五官精致,凑成一张精美绝伦的脸。
“依然没有您说的那个神秘女人的消息,不过那女孩很简单,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社的职员。”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女人睁开眼,余光看着那男子,而右手却在慢慢转着戴在左手中指上的铂金戒指。“那个男人是谁,他几次三番一个人来到我的住所,我开始为我的安全担忧了。”
“这个您不用担心,上次他只是侥幸。”
“你说是侥幸?”女人忽而站了起来,走到墨镜男面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带,使得后者不得不微微前倾。“一次也就罢了,可第二次第三次你又怎么交代?”
“这……我……“
“好了,”女子松开领带,随手从沙发边上的茶几台上拿起PDA,扔给对方说。“这事儿也不怪你,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似乎是专门训练出来的人员,据我所知或许和国外的某个贵族有联系。现在他所使用的名字叫段与成,住址就在这个地方。你马上安排一下,带上手头上最好的人员,等会儿和我一起去会会他。”
“是。”那人拿着PDA就要走,却不想后边那人却又发话了。
“慢着,”她顿了顿,继而道,“还是不用再调集人手,就你和我前去我想便够了。”
“可是小姐……”
女人摆了摆手,示意就这么办。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我朝兮然摆不平的事情搞不定的人。既然人家已经惹到我头上来了,我也断不可能就这么罢休。无论皇家游轮上躲在床底的人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他是否是替那人来,这一切的答案都要从他身上得到,所以这一趟非去不可。”
“是,明白了。”
“去吧。”
等到男人走后,朝兮然重新又坐回到了沙发上,翻开压在杂志下的报纸,报纸娱乐版块右侧边一个并不醒目的标题引起了她的注意——Sincerely无故缺席。
这个名字隐约在哪里听见过看见过,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朝兮然从来骄傲自信的脸上头一次显露出无助的表情,她不明白这种突如而来的心悸从何而来,似乎很久之前存在过,但又在下一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Sincerely……”
“Sincerely,这里已经不足够安全,我希望你能够离开。”段与成站在华曦沫背后,此时的华曦沫正一脸严肃的拿着控制器,坐在羊毛铺成的厚厚的地毯上,眼睛盯着52寸液晶电视激烈的“战斗”,别以为咱们的华曦沫会玩多高级的游戏,她平时智商可能达到了两百,但玩起游戏,只能减半再减半,这不,亲爱的Mario叔叔已经第三次被飞天乌龟踩扁,英勇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