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失误、”
“这下我知道了啊。”
“相信我,”
“拜托,也让我玩一下吧”
“喂。。。”
盯准了一个球我决定去抢,以惊人的爆发力跳起。夺回所有人的眼球。
徐芷卉却并未发觉我的动作,习惯性地弹起,已经体力透支导致她并未跳到预想高度。
我一心接球,忽视了一旁的她。
直到球拍终于碰到明黄色的网球,我还没来得及拍过去,身边“咯”的一声,让我心里一紧。
网球掉到地上弹开。
我没站稳,摔倒了。
还没爬起来,就看见了旁边咬着牙的徐芷卉。
她是从来不会轻易哭的,于是那样忍耐的表情更为倔强。
我知晓那是她骨折的声音,心里像被刀划过一样疼:“芷卉!”
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我发疯般地冲过去,没有意识到集资的紧张过度。
网球馆到医务室的距离并不远,由于颠簸徐芷卉不得不抓紧了我的衣角,
——那人身上的汗味混杂着薄荷气息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遇见过。
“只是一点轻伤,不碍事。”医生在病历卡上写下'骨折',看了我一眼,“到时你比较严重些吧?”
我的手在摔倒时伤到了,后来又抱着徐芷卉使劲跑,流了很多血,医生帮我包扎好了,八卦起来:“她是你女朋友?”
我跟躺坐在病床上的徐芷卉对视一眼,她侧过身去,似乎是有些逃避。
我心中有些隐晦的失落,恰巧齐翼年追了过来,坐在床沿一阵嘘寒问暖。
中午的太阳灼地人生疼。
我默默退出来,低头走在阴影里,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机在响。
摸出手机接通,是牧染。
手机里的声音和现实交叠在一起,我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跆拳道社团门口。
社长大人牧染穿着跆拳道服向我远远地招手:“我们这是心有灵犀么,打曹操电话曹操就到,你等我换件衣服。”
她在嘈杂的人群里叫嚣着,风风火火逃了出来。
牧染换了一件米其色短袖,向从初中起就开始同流合污的我抱怨着新社员太多忙不过来。
走出校外不远,一时又想不到去哪里。
在离校最近的天桥,牧染直接坐上了栏杆看车来车往,这种行为危险系数很高,可是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她从那个多来A梦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递给我:“你要吗?”
我接过,也咬了一口。
牧染再次抢了过去,说:“男女有别。我们俩关系这么好,你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啊?”
我说:“我没女朋友了啊,再说了,我不搞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