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阳是吧,你的事发了!”
郑均冷漠不已,接着便大手一挥,张口道:“现在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带进去,指认路老贼的同谋!”
袁耀阳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身受重伤的他轻而易举的被杜定、徐志磊控制住,就这般押在郑均身后,朝着路家坞堡内走去。
路家坞堡内,那霍二郎、刘五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忐忑不安的在这寿宴上等待着前方的结果,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那堡门的入口。
反而,他们的路世伯并没有回来,来的,竟是一位一袭黑色官衣,手提北戎刀的年轻小将,进了这坞堡的寿宴之后,环视一眼四周,眸光犀利,如鹰顾狼视。
郑均冷声问道:“他们,就是路贼的同党吗?”
“什么同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刻,袁耀阳也反应了过来,听到了郑均的问询之后,当即咬牙切齿,对着郑均低声道:“要杀便杀,找那么多借口与理由作甚?!”
郑均并没有搭理袁耀阳。
毕竟在郑均眼中,袁耀阳就是个经验包。
你和自用经验包说话,你疯啦?
“今日还是路贼的寿宴,哼。”
郑均望了一眼四周,自然看出了这喜庆的装饰,不由一笑,接着道:“我看,他就是以寿宴为借口,将他的同党都聚在此地,意图颠覆我大周!”
“拿下!
细细拷问,这些人是何来历,是什么时候勾结南楚,什么时候想要造我大周的反!”
听到了郑均的话语,那霍二郎、刘五郎都傻了。
勾结南楚,颠覆大周?
这是我们这些乡下地主老财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这纯粹的诬陷啊!
“大人冤枉啊!”
霍二郎毫不犹豫,直接就跪了:“大人明鉴,小人乃是霍坪村霍家二郎,这位是北乡刘家的刘五郎,我们都是良民,我父和刘世伯都是朝廷认证的乡贤,我爹更是霍坪村的保长呢!
绝无叛逆之心,一定是有冤枉我们啊!”
“霍坪村霍家,北乡刘家?”
听到了这两个名字之后,郑均的表情透露出了些许的古怪之色。
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
“很好,霍坪村霍家、北乡刘家涉案,罪不容诛,拿下!”
郑均大喝一声,手中北戎刀只是一卷,一股严寒的煞气瞬间扑面而来。
煞气冰冷刺骨,瞬间席卷过来,让这霍二郎、刘五郎身子为之一颤。
霍二郎反应的快,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对着郑均道:“大人明鉴,此乃污蔑啊!
那路老贼丧心病狂,要我们来,只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大义王张逆’的事儿啊!”
“那张逆最近在宣州有些混不下去了,便一路朝着博州进军,我们担心出事儿,就趁着路老贼大寿之日过来商讨,决定搞个法子出来。”
霍二郎磕头如捣蒜,将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那路老贼提议,我们几家凑一凑银子,准备一同花个上万两,去今州或者更远一些的州府,买个‘上等瘦马’回来,诈称妹子,去诱惑您军中上司郑都头……”
“瘦马?”
|
郑均闻言,不由为之一怔:“细说。”
听到了郑均进一步询问,尚且不知面前之人正是郑均,还以为是军中的一个小军官的霍二郎当即将一切的算计都说了出来。
比如瘦马是什么玩意儿,上等瘦马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