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彦却一脸凝重的说道。
“哦?此话怎讲?”
“你不觉得这武威侯行事风格像一个人吗?”
“谁?”
齐阳彦一字一顿说道,“洪武皇爷朱元璋!”
齐老太爷闻言瞪着眼睛看着他,齐阳彦也苦笑着看向他。
“那就全完了。”
齐时永双目瞬间失神,喃喃的说道。
洪武大帝,那是一力降十会。
不管什么证据,只要他觉得有问题就直接杀。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一名老仆跑进来惊慌道,“老爷不好了,北镇抚司来拿人了。”
齐敬宗拔腿就想往外跑,却被人一脚从门外踹了进来。
身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的耿璇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十几名北镇抚司校尉。
“奉武威侯之命,前来请齐老爷子去知府衙门一叙。”
耿璇那只独眼射出冰冷的眼神。
齐敬宗坐在地上,惊慌的看向自己的爹爹和大伯。
他可是领教过北镇抚司的手段,那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啊。
齐时永缓缓站起身,强撑着说道,“不知武威侯大人,邀请老朽有何贵干?”
“去了自然知道,请吧。”
耿璇话音刚落,两名校尉上前架起齐时永就往外走。
“这两人如何处理?”
一名校尉指着坐在地上的齐敬宗,以及躲在桌子底下的齐阳彦。
“哼,一起带走。”
耿璇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大人,我是冤枉的。大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大人饶命,这都是那齐时永自己所为啊。”
齐敬宗哭嚎着喊道。
他此时已然尿了裤子。
北镇抚司的校尉们却不管他喊什么,直接上去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闭嘴,有你说的地方。”
随着两巴掌下去,齐敬宗瞬间老实。
就这样,他们父子俩也被带走。
知府衙门二堂内,蓝太平靠坐在那里,双脚搭在堂案上。
堂下则跪着齐时永,齐阳彦,齐敬宗三人。
“齐老太爷,咱们又见面了。”
“只不过上次您是座上宾,这次您则成了堂下囚啊!”
“哼”,面对蓝太平的调侃,齐时永把脸扭向一侧。
“武威侯,你收了齐家的银子却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