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忘了他这种蝼蚁。
但蝼蚁,是一种能不动声色蛀穿树心的生物。
收回思绪,靳锴终于拿起桌边的手机。
许澄发来消息轰炸。
【你刚刚去哪了?怎么不回消息?卿啾怎么样了?】
靳锴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走掉了。
】
聊天框空白了一瞬,接着又是一连串消息轰炸。
【走了?你疯了吗?你怎么不把卿啾留下?】
【你不是喜欢卿啾吗?你不是爱他爱的要死吗?】
【既然这样,你就该不择手段的把人抢过来啊!
】
许澄咬着指甲,打字的手都在发抖。
他觉得卿啾实在好命。
连堕落进泥潭的时候,都有人至死不休的爱他。
不过那人是个疯子。
为了得到他,可以同归于尽的疯子。
正好他手上没人。
为了用最小的成本弄死卿啾,他联系了靳锴这条疯狗。
但靳锴不怎么听话。
许澄一脸烦躁,正想继续催时。
对面发来一条消息。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不过……】
【你一个小家族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面的货色,怎么会对我的事这么了解?】
像是被从头泼了一盆冷水。
许澄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万幸,靳锴觉得无聊,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耽搁太久。
【他讨厌我了。
】
靳锴道:
【所以我需要你帮忙,帮个让他不得不把我留在身边的小忙。
】
……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卿啾的手一直被握着。
被秦淮渝。
不知怎么,从医院离开起,秦淮渝就不太开心。
这种情况维持了许久。
等关上家门,更是直接变本加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