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午夜意外收到靳锴的来信。
从离开秦家那天算起。
时隔多日,靳锴再次主动联系了他。
消息有两条。
一条是“救我”
,另一条是这间酒吧的定位地点。
卿啾跟着定位来了这里。
会来一趟的原因也简单。
靳锴毕竟救过他,而他不想处理过于复杂的人际关系。
一命还一命。
如果能因此偿还掉恩情,似乎也不是坏事。
结果才刚到地方。
他就看见被按在桌面上倒酒的靳锴,和一堆社会人士。
来不及反应。
那些大汉不知把他当成了什么人,上来就要围殴他。
旁边正好放着榔头。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为了自保把人全部打晕。
少年苍白病态的躯体贴着他的胳膊。
卿啾难得不自在。
他侧过身,并不想看,却不可避免地看到带着疤痕野性十足的青筋腹肌。
靳锴没穿衣服。
就这么抱着他,紧紧贴着他。
卿啾本该把人推开。
免得靳锴胡思乱想,对他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但没办法。
此刻的靳锴,可怜的过于熟悉。
像以前的他。
作为同样经历过被众人孤立,茫然无助的场景的人。
因为触景生情,加上同病相怜的那一点可怜。
卿啾没直接甩开靳锴。
他看向四周的一片狼藉,和脱了上衣,被倒了一身酒的靳锴。
本想问靳锴发生了什么。
但靳锴不语,只是一味的抱着他,死活不肯撒手。
卿啾无措,本想直接报警。
但在拿出手机前。
“砰!”
一声巨响响起,本就没有上锁的门被轻易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