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低头,一群黑衣保镖正蹲在下面候着。
卿啾钻烟囱往上爬。
结果一抬头,一群黑衣保镖就站在烟囱出口。
所有能出逃的路线都被封死。
卿啾像笼中雀,只能在卧室大小的囚笼里每天打转。
饭倒是每天都有人送。
但他怕饭里有毒,全部都从未动过。
就连水也要用房间里干净的瓶瓶罐罐蒸馏一遍才会喝。
就这样过了三天。
在第四天早上,傅渊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一直紧闭的大门终于被打开。
傅渊语气温和。
“没吃饭?”
卿啾反问。
“你为什么知道我没吃饭?”
傅渊默默移开视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并不妨碍卿啾很快发现猫腻。
“你在饭里下了药?”
傅渊没有回答,只无奈地看向他,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啾啾。”
傅渊叹息。
“我早就和你说过,属于我们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
距离渐渐近了。
傅渊动作温柔的抚过少年脸颊,神色却凉得没有丝毫温度。
“原本你只要睡一觉一切就都会变好。”
为什么偏偏不听话呢?
卿啾低头不语。
漫长的僵持,最后以傅渊的让步结尾。
“别为难自己了。”
傅渊神色怜惜。
“来到这的这些天,你一直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别挣扎了。”
“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傅渊再次离开。
而在离开前,他在桌边留下一杯红酒。
卿啾没喝傅渊给的东西。
而他清醒着被带过去时,傅渊似乎也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