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押了三十万,汾哥好像忽略了最高限注一样,一下把手中的三十万全押了上去。
那动作、那表情仿佛押上的不是三十万块钱,而是一文不值的三个塑料片子。
年轻女荷官马上对大家说:“各位老板,对不起,超注了不能开牌,哪位老板往下撤一点?”
汾哥这才恍然大悟,急忙拦住要撤注的中年妇女,豪爽地说:“大姐,您别撤,我撤!
我今天输了七百多万,也不指望赢回来了。”
说完,他伸手拿回了二十万,只押了十万。
这时,一直假装看热闹的大砍马上押了十万的“庄”
。
当大砍放完筹码之后,别说赌客们很不解地看向他,就连荷官也纳闷地看他,而且还好心地提醒大砍:“老板,大家都买闲,您确定没有放错地方吗?”
荷官以为大砍是想和大家一样押“闲”
,只是忙中出错,错放在了“庄”
的格子里。
大砍理都不理其他赌客,抱着膀子倔强地对荷官说:“哪来那么准的牌,如果仅供参考的路单准的话,我都能把娱乐场赢家里去!
还至于输这样惨吗?我就不信邪!
我押“庄”
,开牌!”
说完平静地看着显示屏。
中年妇女刚要和汾哥说点什么,汾哥连忙用手轻扶了一下她的后背,手指还在被胸*衣带子勒出痕迹的位置轻轻点点地弹了一下,小声而亲切地把鲜艳的嘴唇凑近中年妇女耳边:“管他呢!
输死他谁儿子!”
“闲”
开出来的就是九点,除了大砍之外赌桌上一片欢腾。
“好!
漂亮!”
汾哥就势搂了一下中年妇女的肩,把中年妇女枯萎的春心都激活了,粗暗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粉红。
这种情况下,大砍押的“庄”
就算也是九点都赢不着,最多是和。
大砍连坐都没坐,肯定是不看牌的。
他一看“闲”
都是九点了,基本败局已定,刚要让荷官把庄家两张牌都翻开,汾哥却在这时向中年妇女挤了下眼睛,讥笑道:“老板,坐下来慢慢看嘛!
万一也是九点呢!”
桌上的四个人脸上都露出嘲笑的表情。
大砍特有风度,微笑中带点自嘲地冲荷官做了一个开牌的手势。
荷官无奈又无望地摇了摇头,撇着嘴角把牌翻开了。
两张牌加起来的点数也不小,是七点,输得挺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