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云便说,“珍珠在哪里都是珍珠,也是我的珍珠。”
言下之意,她是她爸掌心里的宝,到了江行云的手里,还是宝。
江行云好像心有所感,自从这次之后,便不再骑摩托车了,把摩托车推到了地库里,苗锦日常还是学骑自行车,邱东悦在这里呆了几天以后,就回家了。
江行云没事的时候,会抚摸苗锦的耳垂。
两个人坐着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会抚摸。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抚摸。
那么一下一下地,用指肚拈着她的耳垂。
刚开始时,苗锦觉得不舒服。
右边的这个耳朵,以前,并没有人这么动过,他一动,苗锦便觉得不舒服。
“别摸了好不好?”有一次,两个人一起看篮球,苗锦十分恳切地恳请。
江行云还是如往日那般,淡淡的目光,看不到内里的城府。
“怎么?耳朵也不许摸了?”他问。
苗锦便不做声了。
江行云便又继续摸。
直到把她的耳朵摸到又红又肿,发烫发热。
而且,江行云摸的一直是苗锦右边的耳朵。
晚上睡觉的时候,苗锦枕着他的胳膊。
他的手会顺势摸着苗锦的耳朵。
让苗锦觉得耳朵暖暖的,热热的。
有一次睡觉,苗锦又对江行云总摸她耳朵的行为有点儿抗议。
虽然是抵触,但口气也是娇嗔的。
江行云还是抚摸着她的耳朵,轻轻在她耳边说到,“你知不知道,耳朵除了耳朵,还有别的代表,代表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苗锦翻译过很多内容,只是一直不曾往这方面想。
耳朵代表的是什么,她知道的。
“性。耳朵还代表了性!你懂么?”江行云沙哑着声音把这话说出来,接着吻上了苗锦。
苗锦觉得脸红心跳,今天晚上特别冲动。
邱东悦回家以后,苗盈东问她这几天可是去苗苗家里住了?
邱东悦说:是。
“别当你干的那些事儿,我不知道!”苗盈东严厉地撂下这句话,便进房间去了。
邱东悦一直在原地坐着,脸上火辣辣的。
有些事情,苗盈东不是不知道,他是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