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底的一个大清早,
小勺村的许多槐花开的正盛,
紫色的,或白色的槐花,一簇簇挂满了枝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一股槐花香在春风里荡开,弥漫进村民们的嗅觉里。
铛铛铛!
听到敲锣声,
大队部的院里,
村民和一些知青们,陆陆续续赶来这里集合,等待着安排上工。
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叽叽喳喳的一个吵吵个不停。
陆建海脑壳子就嗡嗡的响,他压压手,示意村民别吵吵了!
可,这根本不顶用!
于是,
他不得不拿起喇叭,扯着喉咙,大喊了一嗓子:
“谁再叨叨,扣十工分!”
村民们瞬间闭上了嘴,一声也不吭了,直愣着眼睛看着拿喇叭的陆建海。
陆建海把喇叭给了陆青,一抬下颔:
“分配活儿!”
说完,
他就站到陆青旁边去了。
唾沫也得节约一点,喊一声嗓子,怪费的。
陆青拿着喇叭,看了眼村民,开始分配任务:
“现在天气暖和,去年大家伙儿开的荒不错,但土地儿还是没有劲儿(土地贫瘠的意思)!”
“如果我们直接种庄稼,收成肯定上不去!”
“还得被邻村比下去!”
“俗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
“所以,我们得多施肥!得把土地给沤肥了!”
“这样,我们村才能把庄稼的产量提上去,我们才能不被饿肚子!”
“来来,”
“有愿意挑大粪沤肥的村民站出来,一人十工分!”
开始没有人站出来,这么臭,谁干啊?
后来,
陆青又喊了一嗓子,
“挑大粪的,挑完了,一家发半袋子玉米碜!”
刷拉,
有不少人就站了出来,
玉米碜虽然不是白米,
那可是地道的粮食啊!
不要白不要!
挑个粪还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