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玲玲屡次三番找茬,不怼她,不开心!
“瘟疫,你说谁狐狸精呢?”
“难道比你漂亮的都是狐狸精?”
“难怪你姓温,八成你家祖宗就是瘟疫吧!”
温玲玲一听,气急了,她伸手指着傅秋语大叫:
“你家祖宗才是瘟疫!”
“我又不姓瘟疫的瘟!”
温玲玲发现傅秋语伶牙俐齿,不好对付。
傅秋语现在是火力全开,杜招娣要上,她没让上,她还没怼爽呢,
“还有,你这是什么剥削阶级思想,比你漂亮就是狐狸精!”
“如果你妈比你漂亮,你还得变成一只狐狸了?”
“有本事,你告诉我,你舅舅是谁,我倒要问问她,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剥削阶级思想的外甥女儿!”
越说,温玲玲的脸越白。
她真的害怕,别人说她是剥削阶级思想。
但傅秋语还没完,继续怼她,句句掐住她的脖子。
“你什么你,你脸大,还是你屁股大,非要我让着你,还是你舅舅官大,我要怕你舅舅!”
“呸!不知道人人平等吗,怎么的,你比大领导还要厉害,还要划分阶级!”
“我要举报你!一天介儿剥削阶级思想,觉悟不高,应该拉着去思想改造!”
“应该把你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才能改造你腐朽、日渐长蛆的思想!”
这几句话,把温玲玲吓得寒毛倒立,浑身哆嗦了都,这是要命啊!
划分阶级?
她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提这个啊!
冷汗爬满了她的后脊梁。
她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
而且没有向着温玲玲的。
尤其是那些差一点被抢走老师指标的知青们,更是义愤填膺了:
“温玲玲,你见人家穿着大衣就说人家狐狸精!”
“你来的时候,也穿大衣了,那你也是狐狸精呗!”
“就是!”
“她还抹红嘴唇,跟吃了死人血似的,她更是狐狸精!”
“拉她去农场,好好改造改造她的剥削阶级思想!”
村民们也跟着起哄:
“对对,她才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