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殷觅说到,“我真要回家了。”
“你是觉得我和你的事情,见不得人?”余添问。
殷觅的头偏向一边,她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余添紧紧地咬着牙,他给江延东打了个电话,“忙不忙?我一会儿发位置,来一下。”
殷觅对着他喊,“你为何这样?”
“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人已经很多了,还怕多一个人知道?”余添问。
殷觅在那里,忐忑不安。
最关键的,她不知道余添是叫的谁来。
大概过了四十五分钟以后,江延东来了。
余添拉着殷觅的手,不让她和自己离得远了。
殷觅看到来的人是自己的学长,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和余添的事情,学长已经知道了。
江延东何等聪明之人,早就知道余添是什么意图了。
小范围内宣布他和殷觅的事情。
“你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殷觅和我说了。”江延东说到。
“哦?”余添意味深长地看了殷觅一下,“还主动告诉别人?”
余添之所以叫江延东来,是因为他猜到江延东已经知道了。
而且江延东不是多话的人,万一叫来了别人,他怕造次。
既然江延东已经猜到了,那就趁此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也挺好。
“学长,我三点钟要回家去做饭,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殷觅问。
毕竟她和学长住一个小区。
就见余添脸色铁青。
“你何必这样?她若不回去,受罪的是谁?你不心疼?”江延东对余添说到。
余添不舍地松了殷觅的手。
殷觅一直不知道,余添对她是什么感情。
大概她是女人,又身在其中,所以看不清楚余添的感情。
可江延东是男人,而且是聪明绝顶的男人。
而余添的态度,好像也默认了。
所以,他“心疼”她?
“心疼”这个词,让殷觅的心一直往下坠。
下坠到无底的深渊。
余添转过身子,对着他们说了句,“走吧。”
殷觅如同获得了大赦一般,上了江延东的车。
上车以后,殷觅随口问,江延东现在在什么公司。
“世亨。”江延东随口说到。
殷觅愣了一下,“你收购的是世亨?”
“是。”
她曾经给世亨总裁写过信的,是谁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