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嵩说道:“除冬衣外,粮草如数送抵。”
“总算有件靠谱事。”
张虞吐槽道。
说着话,张辽穿着皮甲,按剑入帐,问道:“兄长,今兵马整训不错,眼下是继续招募兵马,还是说北上左南部?”
“兵马少了些!”
郦嵩说道:“最好多招募些,以免到了代北,兵马不够用。”
“要不放低些要求?”
张辽说道:“不必招募勇士,凡身体无碍者便能入营。”
“不知兵戈,到了代北,怕会害了他们。”
张虞说道。
郦嵩有了主意,说道:“济安,定襄有不少匈奴部民,不如多招些匈奴人。”
闻言,张虞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记得妗母乃匈奴贵女,可是出自定襄匈奴部?”
郦嵩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来自匈奴兰氏骨都侯,此部迁居定襄。
因鲜卑屡次南掠,今下实力大不如前。
若济安有意,我以为可往兰氏部中多招些匈奴人,便于日后都护兰氏部。”
“太多不好!”
张虞想了想,说道:“伯松和什翼去兰氏部招上两百来人,尽量能言汉话;余者百号人在雁门招募,选些懂得武艺之人。”
“那冬衣之事呢?”
郦嵩问道。
“我亲自拜会王雁门,尽力多拿些冬衣。”
张虞说道。
说着,张虞看向钟繇,问道:“元常有何思量?”
钟繇微捋胡须,说道:“济安布置缜密,繇无他见。”
顿了顿,钟繇问道:“今济安建营募兵,不知以何名自称本营?”
“雁门营?”
张虞问道。
“怕太过平庸!”
钟繇饶有兴致,说道:“济安出自云中,不如以云中义从自称本营。”
义从并非单指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而是许多边塞兵马都会用义从作为后缀。
如来自河湟的湟中义从,凉州地区的凉州义从,亦或是匈奴部落的匈奴义从。
“云中义从?”
“然也!”
“云中者,云神所居也,谓营兵骁勇越超凡人,此又合济安籍贯。”
钟繇说道。
“且容我思虑一番!”
张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