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见尹氏依旧记得何咸,张虞不仅没有不悦,而是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不知君侯需用膳否?”
尹氏让出身子,邀张虞坐下,问道。
“上些酒肉!”
张虞保持礼仪,逗弄说道:“长夜漫漫,容我与夫人秉烛而欢!”
闻张虞隐晦之语,在橘黄色的烛光下,尹氏的俏脸愈发红晕,不敢再回张虞的话。
见尹氏害羞不语,为了相互熟悉,张虞问道:“不知夫人名字?及芳龄多少?”
尹氏收敛心神,说道:“妾名汶,字雅姬。
今年二十有四,比君侯小上三岁。”
张虞握着佳人的柔荑,笑道:“雅姬今不改口?”
尹汶脸颊羞红,抬头而望张虞打趣的神情,声如蚊蚋,说道:“夫君安好!”
见尹汶害羞不已,张虞笑了几声,说道:“夫人以妻而下嫁为妾,乃我之幸事。
若是开不了口,不妨暂以济安称谓,称夫君为君侯属实生分!”
“多谢济安~”
“哈哈!”
是夜,闺房之乐难以向外人细说。
仅是经张虞一整晚的奋斗,通过推心置腹,坦诚相见,终于让尹汶改口,称他为夫君。
而自纳了尹汶之后,张虞心情好了许多。
昔日之佳人只能远观,而今却为自己之妾,其中之乐唯有自知。
毕竟张虞虽有大志,但归根到底依就是俗人,摆脱不了人性的缺点。
然享乐之余,张虞却不敢深陷其中。
天下纷争,群雄逐鹿,今势如逆流行舟,不进则是为退。
安乐一时,则会离败亡更近一步。
花圃间,张虞领着左右溜达,问道:“我欲让常林出任上党太守,并将王晨调任河内太守,不知元常以为如何?”
钟繇沉吟少许,问道:“杜畿治河内多时,政绩斐然,深得民心。
今君侯调王晨出任河内太守,不知欲让杜畿坐镇何处?”
“河东!”
张虞负手漫步,说道:“河东士族林立,非大才者不足以出任。
伯侯有萧、寇之才,我今欲让其出任河东太守,并辅君治理并、雍二州郡事。”
“安邑为府治,能任河东太守者非伯侯不能胜任。”
钟繇点评说道:“常林素业纯固,不畏强权,历任诸县长吏,政绩出众,为君侯所提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