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行礼一番,异口同声说道。
张虞此番出猎,非单率文武出猎,另有携子三人。
三子年岁虽说不大,但需要通过狩猎锻炼自身。
“收获何如?”
张虞问道。
“父王,儿猎得一獐!”
虎头虎脑的张弼指着侍从手中的猎物,满是骄傲说道。
“小子能以小弓猎獐,可见弓术之精湛!”
张虞称赞了声,看向余者二子,问道。
“你二人呢?”
张洛微微低头,说道:“儿射术不精,未有猎物。”
“平叔呢?”
“儿不善鞍马,未有见到猎物!”
何晏满脸尴尬,偷瞄张虞的神情,生怕自己的便宜父亲不满。
见两大儿的表现不如小儿,张虞眉头微皱,问道:“我有语,常让你二人勤习骑射,今骑射怎不进反退!”
张洛说道:“母亲言,天下虽乱,但终归大治,而欲治天下,不可凭鞍马,而是需以经学治世。”
“愚妇!”
见妻子擅改诸子的培养计划,张虞忍不住骂道:“以文治世,以武平世。
天下一统,刀兵收库,武备松弛,盖国亡之兆!”
“父王息怒,洛骑射不精,非母亲之过!”
张洛恐张虞怪罪王霁,找补说道。
张虞摸了摸张洛的脑袋,语重心长,说道:“骑射乃为父起家之本,子不能忘之。”
说着,张虞看向何晏,温和说道:“我无意让平叔骑射厮杀,但君子不可不善射。
欲成大才者,需文武俱备。”
“多谢父王告诫!”
二子应声道。
教训了一番二子,张虞拉着张弼的手,说道:“勤勉习射,为父甚喜。
不知弼儿有何所求?”
“儿独自一人骑射,甚是无聊乏味。
不知父亲能否调几小童于我,以便儿骑射狩猎。”
张弼虽仅八岁,但对答如流。
“好!”
张虞欣慰而笑,说道:“骑射狩猎虽重,但经学不能不读,莫为无谋匹夫。”
“儿谨记于心!”
张弼说道:“既封于外,儿不敢不习文武。”
见张弼从小明白责任,张虞暗自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