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她低声埋怨,“就不让你碰,你这没良心的!”
握着娇嫩的粉拳,子杉假装苦着脸问,“真没有makeup sex哦?人家说那特猛烈的,你不想试试看?”
“就等夜再深点会要了你的命吗?”老婆好笑地问。
“不会,怕是今晚太销。魂要了你的命。”子杉魅惑地在六月耳边轻声说。
“放马过来,我担心是你的功夫不到家。”老婆不甘示弱。
“那你需要tester吗?需要的话,伴郎致辞后我在储物间等你。”说罢,子杉大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开始替自己打蝴蝶结,老婆上前想帮忙,但她又退了一步用牙齿咬着领结一端边打结边含糊不清地说,“除了挽手不准再碰其他地方,看我们今天谁先憋不住。”
老婆没好气瞪她一眼,暗暗叹气地想为何每回比这个输的总是自己,下定决心今天定要争气一回!
抹上造型发油将刘海都往上梳去成就一个斯文儒雅的发型,接着子杉穿上老婆在身后替她拿着的黑色单排钮大衣,检查最后一眼后扣上两颗扣子,瞥见老婆想借机靠过来说话,她玩味笑着往边上一闪,套上擦得光可鉴人的某意大利名师手工制黑皮鞋,伸出左臂让老婆勾着以金童玉女之姿出现在举行宣誓仪式的宽敞宴会厅。
“很帅噢!”璇笑着说,小两口理所当然地在她身旁坐下,今天璇束起头发身着一袭高贵大方的黑色露肩礼服,很适合她简约大气的风格,抬手勾起耳边的鬓发,耳垂上戴了成色润泽的珍珠耳环彰显其温婉柔美的气质,子杉由衷赞道,“你很漂亮。”
“谢谢,但没你老婆漂亮是吧?”璇笑望着六月,六月也温柔笑说,“今天谁要敢比新娘漂亮就真不想活了。”
“哈哈哈…”
张扬的笑声引来别人的侧目,男人投过来的目光是惊艳,女人则是嫌弃厌恶。
感受那些目光听着周围此起彼落的法语,老婆不禁感叹,“可怜的小思,以后常要应付这班难相处的亲戚。”璇点头表示赞同,“还好他们住在十万八千里外的亚洲,不然准被逼疯。”闻言子杉转头对老婆笑笑,“你看嫁给我多好,没这烦恼。”
“哦没有吗?那外公上上次说生活作息日夜颠倒对身体不好,这样孩子很难怀上,而舅舅上次说女人还是别抛头露面在家相夫教子当少奶奶最好,这些话,到底都说给谁听呢?”六月故作一脸困惑地问。
又借机重提这事表达她的不满了,六月很不喜欢子杉的长辈过度关心她开酒吧生不生孩子有没有照顾好子杉等等的“大问题”,又以经营夜店为‘错中之错’。
结婚和恋爱,真的是很不同的概念。
“他们只是关心你,怕你工作辛苦…”子杉避重就轻小声解释,暗自懊恼自己为何主动挑起此话题,老婆却开始摆出不依不饶的架势,“我看你也是那么想的吧?”
“我即便不喜欢仍选择尊重你的决定,你明明知道的,还凶我。”子杉满脸委屈地说,老实说,子杉当然也不希望老婆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但老婆经营酒吧的决定当中牵涉到许多复杂的家庭因素,子杉也不好说什么。
六月见子杉这受到莫大冤屈的模样立即心软了,况且相夫教子之类的话又不是老公亲口说的,无奈叹口气开口哄道,“好了,别委屈了,乖噢!”
“赏我一个安慰吻。”
六月趋前轻轻吻下子杉的额头。
“亲这里。”子杉指着自己的薄唇说,六月拿她没辙又亲了下。
“我们人在法国得入乡随俗。”
“别得寸进尺。”
“我的舌头最长只有三寸。”
“你量过?”
“之前在房里你才替我量过。”
“。。。不是说好不准碰对方看谁先憋不住的吗?”
“是你在亲我,你输了啊!”
“你使诈,那不算数,比赛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奖品得翻倍…makeup sex plus slutty wedding sex? Wow!”
“不行,心脏怕是没法承受,只能是unprotected sex。”
“一直以来都unprotected好不好?…”
璇在旁很无语地听着她俩那十分孩童不宜的拌嘴内容,祈祷婚礼赶快开始。
在她俩还未达成共识之前耳畔响起婚礼音乐,所有宾客都静了下来,新郎伴郎同时就位,小思的妹妹率先捧着伴娘小花束走过由两排灿烂绽放的白玫瑰花束营造而出的走道,接着是一对特别好动的小花童,他们蹦蹦跳跳「走」在前头,所有人都乐了,全场响起纵容宠溺的笑声。
待他们走到尽头,愉悦的婚礼进行曲就在这时响起。
新娘子挽着思叔叔的手臂,身穿一袭抹胸象牙白的古典式婚纱缓步走过大家面前,浑身散发出耀眼的万丈光辉,衬以莹白润泽的珍珠项链,出落得愈发圣洁,所有人都不禁点点头赞叹新娘子美得不可方物。
我碰了碰老婆的手肘,让她看Jean那深情凝视佳人朝他一步步走来的温柔表情。
新娘子都是美丽的,她的明艳动人不为那罗衣绸缎的精心打扮,而是当她站在爱人身边时,那发自内心在眼波流转间不经意展现的幸福风采,是千金难买的美人真挚笑容。
Jean拉着小思的双手与她面对面凝视,在大气庄严的古堡中,耳边传来神父的低沉嗓音,“今天我们聚集于此为祝福这对有情人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