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后坐上出租车,子杉望向身旁的老婆,“去机场?”
老婆用英语对司机说了酒店的名字,然后一脸不怀好意对子杉说,“去开房。”
受了惊的子杉双手交叠在胸前打了个叉叉,结结巴巴地说,“我刚出院,需要休息。”
六月邪恶笑笑,无比魅惑,“我不管。”冷笑两声戴上墨镜,别过头望向窗外的艳阳天。
让陈子杉不间断露出惊慌的表情使六月心里无比痛快,充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快感,让你以后还敢让我牵肠挂肚!
只可怜子杉在一旁不断替自己做心理建设,互相受受那才是健康的床上关系,而且老婆对我还会起欲望那就不会不要我了。。。
可人家不喜欢受嘛,尤其是老婆那带惩罚意味的进攻,总让我筋疲力尽腰酸腿软的。
带着心里头那乒乒乓乓的十五个吊桶,终于和老婆步入了酒店房里,秘书已将她的行李带过来了。
“去洗澡。”老婆命令道,子杉只好乖乖走入浴室,要关上门时老婆却挤了进来,将她一把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老婆。。。”子杉无比怯弱且虚弱地轻喊,手却环上老婆的细腰,闭上眼一幅待人宰割的羔羊模样。
六月趋前一点一点靠近她,温热的鼻息呼在子杉敏感的耳朵,唇快要碰触到时又退了回来,接着是脖子,后来是嘴唇,三番两次都这样。
子杉知道老婆是在故意折磨她,知道她怕被反攻,反攻也就算了,更怕被反攻还不给个痛快。
当子杉忍不住轻揽老婆的头让她贴近自己,老婆却推开了她,“要洗掉医院的味道。”接着开了门走出去。
被留下来的子杉惆怅地在浴室里想,老婆是否对她不再起欲。望了?
待子杉洗好后再穿着浴袍步入空无一人的房里时,看着空荡荡的四面墙,呆立怔忡许久,她才意识到自己再度被遗弃了。
为了确定,她启口轻喊了声,“老婆!”
却依旧无人回应。
身子瞬间被抽空了力气,颓然扑倒在柔软大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躲在被子里的某人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始无助哭泣。
无论装饰得多豪华,酒店总给人一种特别寂寞的感觉,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似乎全世界就剩下你。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已没力气去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想放弃这段情,但她没法阻止别人想要抛下她。就像被主人刻意遗弃的小狗,摆在它眼前的是两条路:它可以努力尝试回到主人身边,摇着尾巴祈求怜爱,并担惊受怕地猜想下一次的遗弃会在何时何地发生?
还是,挺着一身傲骨从此成了浪迹天涯的可怜虫,只在寂寞的夜里躲在无人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忍着剧痛重新拼凑起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呵呵,为何我好不容易摆脱这种日子找到了幸福,但幸福却依旧如此短暂?
子杉摸摸手上的戒指,而这次,心似乎更疼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尝试每日一更,大家给点鼓励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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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Title aration 。。。
昨晚在医生给予安眠药后,子杉终于在多日的不眠不休后睡着了,不过这依然非她所期盼的一夜好眠,疲累的身体得到了休息,但乌云压顶的心头还是无法停止运转,更别说是清醒的时候。
此刻的她满脸泪痕,回想过去的种种甜蜜,第一次清楚感觉到老婆真要抛弃她了…
“老婆我要和你爱爱。”刚洗好澡,子杉一脸迫不及待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虽然房里的暖气开足了,但冬末洗澡后竟不吹干头发就想睡觉,分明找病嘛!
拉住她耳朵提起来,娇声轻斥,“快给我去吹干头发。”
撇撇嘴下了床,短短的头发没一会儿就吹好了,再度跳上。床,望着被折叠的书本遮住的绝美容颜,子杉不屈不挠地说,“老婆我们爱爱吧!”
“太阳还没下山。”六月漫不经心地回答,子杉立即回嘴,“我们从来不需要等到太阳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