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咬了咬牙,
“有人说那墓里葬的并不是尸体,只是一块人皮。”
“人皮?”
叶辋川听着心里有些瘮。
“闹半天你们唐门还好这口。”
“你才好这口。”
知秋撇了撇嘴,
“我想这墓里葬的肯定是一位用蛊的人。”
“为什么?”
“因为大多数的蛊都与人体有关,所以我想那块人皮,应该只是一种媒介。”
“其实这么看来,这个人应该是当时死在京城的人之一。”
叶辋川寻思着。
“人太多了,怎么能确定究竟是谁?”
“可以缩小范围,能让你母亲如此伤心,定是与她关系非比寻常的人。没准,还是曾经的恋人呢。”
“不可能”
知秋不相信,
“除了父亲,我从未见母亲大人对哪个男子稍显亲密。”
“你才多大啊,没准当时你还没出生呢。”
“大人,您就比我大一岁,一岁!”
“一岁也是大啊。”
叶辋川伸手,想去摸摸知秋的头,发现对方很不配合后,只得退而求其次,扯了扯知秋的衣角。
“知秋啊,你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新买的吧;挺精神的。”
“谢谢大人夸奖”
知秋面无表情,
“穿了快半年了,大人您终于瞅见了。”
“咳咳咳……”
叶辋川一阵猛咳,
“我们来继续刚才的话题。可以这么说,因为十年前,陛下将唐门在朝子弟全部处死,其中还有一个对你母亲而言相当重要的人,所以宗主大人才会如此痛恨当今陛下。”
“嗯!”
知秋点头。
“可是这之前有个很重要的点”
叶辋川竖着一根手指头,在知秋眼前摇了摇,
“陛下为什么会下令处死唐门的人,是因为先皇皇夫唐安毒杀了先皇,陛下一怒之下,手段才会这么狠毒。”
“唐安这个人,我也听长辈谈论过。”
知秋沉吟着,
“虽然当时还小,但族中长老说起唐安时,却颇为不屑。即使他贵为皇夫,为先皇宠信,但其为人却漠视礼法,放荡不羁,一直在江湖游历,未曾婚娶,与他有感情纠葛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直到三十三岁那年,他在京城偶遇了时年四十五、刚刚丧夫的先皇,一见倾心。一个月后,不顾朝中重臣与当时的储君、当今陛下的强烈反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