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西下,等到她藏起了半个脑袋的时候,莫祁妙终于开了口,说童话你能不能陪我喝酒去,我喜欢的人心里没有我,好伤心啊。
莫祁妙轻易不撒娇,一撒娇声音腻死人,童话却没注意这些,只是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悲,喜欢上一个女生,莫说追,连说都不敢说。
都说一醉解千愁,和涂涂喝酒,自己从来都不敢醉,这次,且醉一次吧,她点了点头说好。
莫祁妙站起身扬了扬眉说车就在门口,我们现在就走,今晚不醉不归。
童话把废纸拾起扔进了垃圾桶,说走吧。
莫祁妙看到这个细节,又笑了,在这个时候短信铃声响起,看到言珂不问她怎样,便发了个“OK”回去。
童话坐上了莫祁妙的车,进了市区,又出了市区,看路上越来越荒凉,她也越来越疑惑,莫祁妙在镜子里看见她的表情,便笑着说不要担心,我又不图你什么,那晚你那朋友多安静啊,我不都完整的把她还给你了么,你这么个大活人还怕什么?
童话听她这么说便也放下心来,车子进了一个别墅群,最后在一幢别墅里停下,莫祁妙说这是她的家,童话跟她走了进去,里面却有另外一个女人,对莫祁妙说了声准备好了便走了出去,看都没看童话一眼。
莫祁妙对着她喊了句言妖精谢谢你了,两人走进客厅,桌子上摆好了几碟精致的小菜,似乎是在家里烹饪的,莫祁妙给童话拉了椅子让她坐下,说我不喜欢在其他地方吃饭,就领你回家了,你会介意么?放心,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和你很投缘,所以想交个朋友…
童话腼腆的笑了笑,说没关系的,今天倒也很适合喝酒。莫祁妙便递给了她一瓶洋酒,说想喝多少自己倒,今晚包吃包住。她难得的不啰嗦一次,童话便也不客气了,说起来第一次来莫祁妙家,按她的性格,倒该拘束一些才是,却意外的不拿自己当外人,几口酒下肚,与莫倒是越来越熟络了。
与此同时,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涂涂又走进了彩虹天堂,她确实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来过一次也只是觉得这里没有男人挺好的,便又来了,伏特加喝上瘾了,一杯接一杯的喝,盯上她的人也越来越多,而莫祁妙已经没办法再来救她了,言珂不难得的不在吧里——即使她在,都是熟客,也没办法管这事,有些人就喜欢玩,爹妈尚且管不着,何况外人。
很巧的是,怀馨来了,她自然是常来的,拜莫、言二人所赐,也经常和一些人去开房,从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因为身边的人也都是这样做的,不过,自从有了未婚夫后,倒是厌恶了那些事情,渐渐的清心寡欲起来了,这次来吧里,也只是想来喝点酒见见熟人,好巧不巧的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涂涂和她身边“邪魅狂狷”的T。
那T她认识,追过她一段时间,也发生过关系,但是她因为公司的关系,经常四处飞,等到她在异地呆了几个月再回来,人家身边的人都换了一打了,这段在那T嘴里将会地久天长的恋情也就无疾而终了。
因为本来就没当回事,怀馨倒也并没有因此而怀疑爱情,只是她此时却很好奇这个一向要求P要内外兼修的T居然会看上那么没有酒品的一个人,哭哭笑笑、蹦蹦跳跳也就罢了,快把那T的衣服给扒下来是怎么一回事?
平时被欺负惯了,没处发泄,要在这里反推么?
拉扯了一会儿,等到那T气急败坏的挣脱涂涂,咒骂几声离开后,怀馨倒是觉出不对了,那T也并不是很没品的人,如果是她的P,不会就这样扔下不管的,要分手也会等到清醒之后再提,涂涂发了一会儿酒疯便躺在沙发上不动了,这时候,却又有一个人走了过去。
调酒师阿纨凑了过来说馨你去救救那丫头吧,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前几天在这里喝了个大醉,如果不是妙妙,她那天恐怕不失身也会被人折腾一番的,今天我真怕又出什么事,大家都是拉拉,都不容易,你就当给珂珂一个面子,把她带回家或者送宾馆都成。
阿纨披着一个T的外衣,却有一个P的内心,简单点来说,就是个爷P,到彩虹天堂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是个T,却被莫祁妙这个专找小正太的大恶魔给吃了个干净,后来两人也度过了几个月的欢乐时光,却在有一天突然间分了手,据说是因为言珂不打着喜欢阿纨的理由跟莫祁妙要人,而莫祁妙轻描淡写了一句我只是玩玩而已便另寻他人去了,可怜阿纨做了两人爱情长跑的牺牲品,跟莫祁妙分了之后,言珂不虽然对她还好,却压根没碰过她。
怀馨喝了口酒说阿纨你总是操心别人,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珂珂对妙妙的感情大家都知道的,你何必要吊死在这一颗树上?
“我知道的,其实她也挺苦的,”阿纨苦笑了声说馨你去吧,我不要紧的,再难,有这张脸,还是有人要的不是么?
怀馨叹了口气,便也不再说话,走到沙发边捉住了那个人摸向涂涂大腿的手,说这是我朋友,请你自重。
那人虽然有点不相信却也只好悻悻的离开,怀馨低下头,看向涂涂,等看清她的脸,却意外的呆住了。
☆、压到
怀馨低下头,看向涂涂,等看清她的脸,却意外的呆住了,被酒酿红的脸娇中含怯,怯中生晕,整个一羞答答的诱受模样,纵算是怀馨吃素多日,也忍不住在此刻起了反应。
更要命的是,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袭来,依旧记不起哪里见过,却好似遇到过很多次一样,怀馨把她扶起,阿纨也来帮忙把涂涂放进了车里,怀馨没有考虑宾馆,直接把她带回了家。
童话和莫祁妙越喝越高,莫祁妙的酒量自不用说,而童话明显的喝多了,才半瓶而已,就已经大舌头了,莫祁妙笑着走过来又给她添上一杯,童话喝完之后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莫祁妙邪邪的笑了笑,把她搀到浴室,三下五去二的褪去了她的衣服,放满了水,自己也脱了衣服压了上去,莫祁妙最喜欢干的事是什么?猫戏老鼠?那是对待言珂不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对待别人,都是一个手段——霸王硬上弓。
即使是几十年如一日一心待她的言珂不,她尚且没有花费过半丝力气去讨好,更何况其他人?
相比于莫祁妙的魔鬼身材,童话的身材并不是很好,尤其是那两个小馒头,初中生发育的都比她好,莫祁妙嫌弃的摇了摇头却还是伸出了手,童话渐渐热了起来,慢慢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让莫祁妙兴奋了起来,把手从前胸的柔软移到了大腿根,童话的声音大了许多,听在莫祁妙的耳里,清晰了不少,手指正要进入的时候,她却突然间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着童话。
她嘴里喃喃吐出的,原来不是□,竟是“涂涂”二字。
是个人名吧?
与莫祁妙屋里这对想比,怀馨屋里那对可就没这么舒服了,怀馨费了好大的力气把涂涂放进了客房,却一不小心被她压住了衣角,登时就向床上倒去,脸埋在涂涂的胸口,习惯性的蹭了蹭,软软的跟棉花似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直等到涂涂发出声音怀馨才终于恍然的抬起头来,暗笑自己多日食素果真是饥不择食了,如莫祁妙那般没品的人才对霸王硬上弓乐此不疲,而她,自认为还算有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