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
凌薇脸色霎时褪尽血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地反驳。
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尖叫:否认!
只要否认到底!
这些证据链上没有直接署我的名字!
虚拟号……不断更换的账户……查不到源头……
然而,她心底那点微弱的侥幸,在对上纪屿白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时,瞬间粉碎得连渣都不剩。
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我不是来找你求证的。”
纪屿白唇角的轻蔑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高高在上的残忍。
“我只是认定了是你。”
他微微拖长了尾音,冰冷的眸光转向一旁被钳制、狼狈不堪的凌父,如同在看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随意地朝那边招了招手。
保镖立刻心领神会,像拎一只待宰的鸡鸭,粗暴地将瘫软如泥、涕泪横流的凌父拖拽到纪屿白脚边,迫使他跪伏在地。
纪屿白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翳。
他不再看凌薇,只是专注地、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刀面冰冷的光泽流转,映照着他眼底同样冰冷的、毫无波澜的残酷。
他低沉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审判般的重量:
“凌家和凌薇,你只能选一个。”
他顿了顿,匕首的尖端漫不经心地划过空气,带起细微的破空声。
“选她,”
刀尖遥遥指向抖成一团的凌薇,“明天太阳升起前,凌家就会从京市彻底消失,片瓦不留。”
“选凌家……”
后面的话,他甚至不需要说完。
保镖刚粗暴地拽掉凌父口中塞着的布团,凌父甚至顾不上呛咳和喘息,几乎是布团离口的瞬间,就用一种近乎嘶哑的、急不可耐的、唯恐稍慢一秒就会错失良机的声音,毫不犹豫地嘶喊出来:
“凌家!
我选凌家!
我选凌家啊!”
那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急迫,以及对脚下亲生女儿命运彻底的、赤裸裸的抛弃。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凌薇一眼,只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盯着纪屿白冰冷的鞋尖。
凌家走到今天,都是靠着纪家,如果没有纪家,他什么也不是。
就算纪家以后不再帮扶凌家,可是有了纪屿白的话,不对付凌家还是可以的。
女儿嘛,又不能继承家业,没了就没了。
只要凌家还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是苟延残喘也足够他过好后半辈子。
至于后代的事儿,他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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