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我刀呢?我刀呢!
!
!
叶良辰的手下意识就摸向了腰间,但他却忘了自己一直没有佩刀的习惯,单纯就是想宰了夏林而出现的幻觉罢了。
而这在外人眼里那可就热闹了,他们可不知道夏林过来是干什么,就只是知道那天下第一才子不远千里跑到这里给了丹徒县令一巴掌,然后还问他“爸爸打得你爽不爽”
一样。
如果没有立场的话看起来那就是一场绝世好戏,但若是站在叶良辰的视角下,那可就真的是如丧考妣。
“小叶啊。”
夏林背着手绕着叶良辰转了两圈,就像在观赏很久没见的大儿子一般:“不错不错,长得挺帅的,听说跟浔阳公主关系不一般呢?”
“彼此彼此,夏县令不也跟长春公主情比金坚么?”
哎嘿,这回击的点不就来了么,天下都在传这夏道生与滕王之女拓跋倩有一腿,靠着老丈人的关系才手握那么些资源的,如今他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可就别怪不给他留情面了。
“得了吧,你不就是想说我是靠着王爷才站起来的,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王爷我也靠了,但发展也是我发展的,你靠着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对吧,资源不比我少,可不还是弄了个东施效颦。”
夏林笑得哈哈响,走过叶良辰身边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老弟,努力吧,今天教你的东西好好记在心里,别到时候输人又输阵。”
换做别人要么极力辩驳说自己是靠自己的,然后叶良辰可就要说他忘恩负义沽名钓誉了,但谁知道这老弟他也妹按套路出牌呀,人家落落大方的承认自己就是靠了王爷。
这种不要脸的姿态,叶良辰真的学不来。
夏林在返回松鹤楼之前站在门口朝周围那些吃瓜的人拱了拱手:“去过浮梁的欢迎再去,没去过浮梁的我在浮梁恭迎大驾,还望大家都去走走看看。”
100、夏道生!
你死!
~
这会儿的叶良辰站在那浑身直发抖,此时此刻他对夏林的恨已经达到了顶峰,再多一点可就要变成爱了。
这感觉就像是晚上起来上厕所不小心踩了一脚猫尾巴,而在猫的视角下那可就是你半夜不睡觉特意爬起来走到它面前去给它一脚。
在夏林那边他其实就是路过一道,听到这叶良辰搁那逼逼赖赖,他忍不住了下来给他俩电炮。
但在叶良辰眼里,夏林那就是在浮梁听闻这丹徒抢了他的份额,连夜坐船跑过来就为了守着自己按在地上羞辱一番。
他的那些说辞必然都是精心筹划过的,叫人找不到漏洞的,不然怎么能叫羞辱呢?
想明白这个关节,叶良辰双目通红的盯着夏林,然后深吸一口气朝夏林拱手:“夏县令,有朝一日我定会回访浮梁县。”
“行啊。”
夏林笑得咯咯响:“不过记住做出点成绩,不然过去之后咱俩只能对春联了。”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就连唐小姐都捂着嘴笑出了声来。
叶良辰面目臊得通红,转身愤恨而去。
回到衙门之中,叶良辰坐在椅子上:“水仙,水仙!”
可叫了两声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水仙已经被他送给高相,如今身边恰是那孑然一身。
无尽的屈辱和委屈都在一瞬间涌了上来,他一把将桌子上的紫砂壶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又将案台上的东西全给扫了下去。
之后他也没有再发疯,只是坐在那静静的闭着眼睛,手上死死攥着一片紫砂碎片,哪怕鲜血淋漓都不在意。
要问他在想什么,其实很简单,他要夏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