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暗搓搓的讽刺他老婆,表示他自己的婚姻十分压抑。”
“你以为他怕老婆是爱老婆?大错特错!”
余切说,“胡适之还提出过离婚,他老婆以死相逼,胡适之害怕担上逼死老婆的名声,只好维持形婚。
这些都是以前见过报纸的!”
“钱忠书他只看胡适之单方面的话,只看他写的日记,其他资料都不愿意看,当然觉得这人有情有义了!”
陈小旭一方面震惊于胡适之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一方面又纳闷:“你说这个干什么?和你还有张俪有什么关系?”
张俪听到这段话,也忍不住跺脚:是啊!
和我有什么关系?
胡适之虽然是伪君子,好歹也知道扮做君子。
你这些话的意思是,你连这些也懒得装了吗?
余切说:“胡适之鼓励女性解放,实际上却错害了许多女性,使他婚外恋的女人们孤独终老,情感十分悲剧,维持他自己的圣人形象——连钱忠书这些人被蒙骗了!”
“他到底爱他的原配吗?也不是,原配不过是他维持形象的工具,他没有爱过任何人,从情感和责任上讲,他只爱他自己!”
“我一定不能做这样的人,到现在为止,我是能明明白白的承认,我爱张俪。”
“要是我做了什么错事,要杀要剐都让她来!
何况我现在没做!
我正是钱忠书推崇的那种人,胡适之做梦也想成为、但不敢成为、也绝不能成为的那种人,虽然我并不为此感到骄傲。”
余切这话真是掷地有声!
不仅贬“胡”
抬“余”
,还说明了一个事儿:自古论迹不论心,我连“迹”
都没有,哪里来的错误可有。
陈小旭被这历史级别的大瓜惊得半晌没说话,而后又听到余切的告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然后,陈小旭道:“你这话应该让张俪听见,把这话给张俪说!
她怎么想我不知道,我自己真的相信了!”
“我也相信了!”
张俪听罢,立刻推门过来,抱着余切道歉:“你说的好,胡适之那种人,是爱自己而不是爱别人!
我自从演了《红楼梦》以来,对里面的悲剧见得多了,你一定不要成为这样的人!”
余切抱住张俪,朝陈小旭挤眉弄眼。
陈小旭却有种“恍然”
的感觉,她仔细想想余切说的那些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