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兴成揉着她的挺翘,点了根烟:“放心吧,哪能少得了你的份。”
“上次批水泥厂,我忙前忙后,结果一个代主任的位置就把我打发了。”
徐兰兰冷笑道:“这次你还想我帮你白办事?”
“你和老马不是夫妻吗?我给他不就等于给你了?”
潘兴成笑道。
“我和他是夫妻,和你又不是!”
徐兰兰没好气道,“老娘不能帮你白办事!”
“好,这次食品加工厂的事弄完以后,我给你在县城买套房子!”
潘兴成抽着烟道。
“谁稀罕房子?老娘要的是现金!”
徐兰兰打掉他的手,穿上了内衣,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嘎吱。
在门外偷听的李先明不小心碰到了虚掩着的门,生锈的轴承发出刺耳的声音。
“谁!”
屋内的两人听到门外的响动,立马警觉了起来,潘兴成一把推开门,看到李先明提着鞋子,站在门外傻笑。
在酒精对中枢神经的麻醉作用下,李先明反应力急剧下滑,等他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已经被潘兴成揪住了领子。
“说,你看了多久了!”
潘兴成瞪着眼睛,满脸凶相。
“就几分钟。”
“你小子!
给我进来!”
李先明随口一句话,又刺伤了潘兴成的雄性尊严,他怒气冲冲的想把李先明拽进办公室,但他这虚胖的身体,不但没有拽动李先明,反倒还差点把自己摔了个踉跄。
“安检站的李先明?”
徐兰兰在短暂的慌乱后便镇定了下来,她认出了眼前的年轻小伙子,“你先进来,咱们仨慢慢聊。”
“徐主任,潘书记,我刚刚喝了场大酒,明天早上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先进来,保准有你好处。”
闻着李先明身上传来的满身酒气,徐兰兰挂起了笑容。
“想说什么,这儿就能说,整栋楼里就我们三个人。”
李先明虽然喝的有点多,但人还没傻。
这办公楼是上个世纪的建筑了,整栋楼连个监控都没有,到时候要被他们俩在办公室给暗害了,毁尸灭迹后,连个查案线索都留不下来。
“你是安监站的?这么大半夜来镇政府办公大楼干啥?”
潘兴成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张站长让我来拿县里发的文件,把明天上午开会要用得材料给赶出来。”
李先明亮了亮手里拿着的文件。
“张国元是吧,这文件该他来拿,材料也该他来写,一个小小的安监站站长还把自己当个官来看了。”
徐兰兰撇嘴道。
把人半夜使唤来写材料,周扒皮也干不出这事啊!
“我是个孤儿,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张国元掐准了我这一点,往死里压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