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留下来的,只是每年生日的时候,我都好痛、好痛……”
苏水瑶哭的不能自已。
后来,命运依旧没有选择放过苏水瑶。
等苏水瑶大学毕业归来,彻底接手中海苏氏集团后,丁翠柔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她认定苏水瑶如今掌控了一座挖之不尽、取之不绝的金山银矿,赌博变得愈发大手大脚!
任凭苏水瑶怎么说,丁翠柔就当耳旁风。
后来,苏水瑶渐渐敢抵抗母亲了,渐渐缩小了对母亲的接济。
可丁翠柔还有招。
她知道苏水瑶从小缺母爱,就不再强迫苏水瑶。
而是为了讨好苏水瑶换取赌资,变得贤妻良母样子。
也就变成了叶千玄初见这对母子时的模样。
这一招,果然奏效。
缺爱的苏水瑶,再次被丁翠柔吃干抹净。
叶千玄听到这,觉得苏水瑶只是给那个丁翠柔一耳光,真是太轻了。
那个女人,根本不能称之为母亲!
他也理解了,为什么苏水瑶的性子会这么冷。
都是在自我保护。
“千玄,我活的好累,好辛苦!”
“我每天努力工作,只是想让爸爸多看我一眼,想让妈妈多爱我一点,我有什么错!”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嘿嘿嘿……”
“因为现在,我有了一个人。”
“一个不拿我当工具,不拿我当花瓶,还会拿命护我的男人……”
苏水瑶喝醉了。
她紧紧搂着叶千玄,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千玄低头看着粉面酡红,水嫩如玉的苏水瑶。
那长长的睫毛上,兀自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酒气熏蒸,苏水瑶早在席间,就已解开了那白色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
一滴香汗,沿着脸颊滑过欣长的雪颈,翻跃清晰的锁骨,钻入了衣襟,落入那沟壑之中……
叶千玄紧紧盯着那壑中。
虽然他此刻被酒色也勾起了邪恶,但是那壑中的伤口,却引起了叶千玄的注意。
之前叶千玄为苏水瑶治疗时,从未注意过峦象丘壑之中。
这次听苏水瑶这么说了,叶千玄才发现了那指甲盖大小的伤口。
但这伤口,好像不是某种昆虫撕咬留下来的,更像是某种咒术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