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烂煮以食客。
后呈其二手,客惧,攫喉而吐。”
王及善开口,看向李绚道:“又该如何?”
“一事归一事,按律而行。”
李绚看向王及善,说道:“定州之事,与其人品行无关,父子几代人开拓,总要奖赏,至于御史台密档,本王看颇有隐晦,所死之人究竟是何人,是真死假死,说不定是恐吓之计,又无苦主,难以定罪。”
“若是日后其人暴虐,又当如何?”
王及善紧逼一句。
“若定刺史,自然有长史司马录事参军等人,甚至其人任刺史,右领军卫中郎将和岭南道行军总管便去一个吧,原地升任,或者朝中调任,甚至两者皆行,然后调离一部,观其治理如何,有差,罢黜便是。”
李绚很直接的给出了方略。
王及善低头,随后又点点头。
“舒王之事如何了?”
陆元方转口问起了舒王的事情。
李绚神色肃然的说道:“鲁王亲去苏州,已经拿下舒王,然后准备软禁在安州,诸子罢黜一切官职,流放黔州……便如此吧,王伯王叔他们那一辈没有几个人了。”
豫章王牵涉太平公主谋逆案,按道理应该直接斩首舒王和他的子嗣,但有韩王和霍王求情,如此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之法了。
“那好,今日便如此吧,公主的事情,还请彭王抓紧。”
陆元方点点头,李绚起身,拱手告辞。
看着李绚离开的背影,陆元方转身看向王及善,问道:“如何?”
“谨慎,不嚣张,不跋扈,多有决断。”
王及善摊手,说道:“看不出什么野心。”
“没有野心,才是最大的野心啊!”
陆元方摆摆手,说道:“便如此吧,十五年不变。”
“是!”
……
李绚从甘露殿出来,对着郑玄楷点点头,
郑玄楷看着李绚就这么离开,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看向甘露殿内,太后正在抱着皇帝打闹。
皇帝无恙,彭王依旧恭敬。
天下安定。
转过身,郑玄楷的脸色瞬间肃然起来。
长安洛阳城中的事他不知道吗,不,他知道的很清楚,但这些话,不能告诉太后。
万一太后激动,决定对彭王下手,那么一旦逼反了彭王,罪责就都在他们身上。
如此便只能增强宫中力量,同时说服诸相提防彭王,最后指望彭王真的没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