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果背负双手,胸口傲然上挺,头微扬,满脸嚣张。
“你打我噻!”
我从不打女人。
更何况,接下来给廖小琴治腿,还得仰仗眼前这位女神医。
我恶狠狠回道:“你太美!
!
!”
徐清果见状,噗呲一笑,撩了撩头发,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
“刚才我还没施针,只是先放了黑血。”
“。。。。。。”
“知道你嫂子双腿有什么问题么?”
“不知道。”
“她中了灵语虿。”
“什么?”
徐清果向我解释。
“一种古墓积尸水中养的毒虫。
仅在《滇南虫谱》里记载过,幼体肉眼不可见,从人足底的然谷穴钻入,入体后会变成液体,沿经脉游走到腰椎命门盘踞。”
“它吸收人精血,逐渐长大,凝结成虫,起初双腿间歇性麻痹,尔后肌肉萎缩,几个月后,皮肤浮现出蛛网状黑色恐怖纹路,人会出现‘虫语症’,也就是呓语,主动讲出内心所有秘密。”
我讶异不已。
“不对啊!
她出现问题两年了,没有呓语,肌肉不见萎缩,腿一直挺白的。。。。。。”
徐清果斩钉截铁打断。
“你比我懂喽?”
我挠了挠头。
“您老继续。”
徐清果沉吟了一会儿。
“她是不是经常叫你买马钱子和斑蝥泡酒喝?”
我愣了一下。
“对!
她说自己体寒。”
徐清果秀眉紧蹙,揉了揉太阳穴。
“体寒?这两种药材奇毒无比,她肯定还加了其他东西进去,正常人喝几两下去都要见阎王!”
“她不仅本事牛,胆子大,心更狠,靠酒以毒攻毒,压制灵语虿,强行让它休眠,所以才没出现我刚才说的症状。”
我:“。。。。。。”
徐清果拿了一张纸,刷刷写下几行字,递给我。
纸上写着:雷击地、裹尸服、十年香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