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光流连在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耳垂与颈项,浓烈得就像唇舌与手指在各间游走徘徊,眷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无能,外貌描写无能,暧昧情节无能,难道只有肉肉拿手吗!!掀桌!!
☆、深梦如渊
杜空梵公主殿下做了个梦,梦中被魔族的帅哥牵着,一起到了山城,在出名的麻辣火锅店里点了一桌子各式各样的吃食,痛痛快快的饱搓了一顿,然后在夜市里从头到尾的品尝了特色小吃,末了绅士体贴的送到了寝宫门口,紧盯着自己被辣椒刺激得红艳晶莹的唇多看了几眼。
到目前为止,情况都属实。
然后她惊悚的发现自己主动吻了那瓣清浅的薄唇,柔软嫩滑,刚触碰时微微湿凉,马上变得温热,渐渐炙热浓烈,随着唇舌的深入,呼吸间高温沸腾。
虽然他没有主动,却一直老实站着任她蹂躏,甚至还弯了点腰迁就她,提供便利。
然后她就着了魔,贪婪的在他唇齿间流连忘返,辗转反侧,舔吸啃咬,手指在那张让自己数度失神的俊容上徘徊游走,寸寸缠绵。
这一吻,直吻得日月无光,天荒地老,吻到了第二天早上。
空梵醒来,黑着脸在心里默默掀桌,睡了四个小时,自己就一直在抱着人家啃,血族睡觉的时间,她麻痹被自己吓醒,在这欲求不满,空虚难耐。
对象还是个认识没几天的异性,这特么算是怎么回事,自己是饥渴到了这个地步?
饱暖后睡觉,果然会让人思尼玛劳什子的淫@欲。
把自己扔冷水里清洗透亮了,看看镜子里清冷高洁的小模样,满意了,披上衣服出门。
刚过二月,初春,中国春节的味道还未散去,新年假期已经结束。
清晨阳光底下的人间,大多是熙熙攘攘的车辆行人,行色匆匆。
曾经自己也是这早高峰中的一员,平平凡凡,碌碌无为,现在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贵与恒常久远的生命,不过一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
除夕夜,也没敢去看一看想一想生前的父母。
转身去了北欧,挪威深山还透着清冷的月光,四周寂静阴森,空气的味道却冰冷清甜,难怪都要往第一世界国家移民,人类那脆弱的小身子骨,心肝脾肺肾都要被腐蚀在了肮脏混杂的废气中。
走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一阵,感觉有陌生气息靠近,莹莹的绿光在黑漆漆的树木中穿梭而来。
是匹饿狼,到了不远处突然停下,不敢再靠近,警惕的盯着她,见她看见了自己,夹起了尾巴勾起了背,呜呜惨叫了一声,想跑不敢跑。
倒真是饿了,也没再理它,跑到了山下的村子里。
几十户人家都在沉沉的睡梦中。
她在小村子街道上瞎晃悠了半小时,也没拿定主意吃还是不吃,吃哪家。
月亮渐渐被乌云掩盖,周围黑得不见五指,很快刮起了阵阵寒风。
她晃到一栋很可爱的白色小木屋前,胖嘟嘟的造型,圆滚滚的屋顶,院子里种满肥胖敦实的大南瓜,单纯的很好奇主人家什么样,于是想进去瞧瞧。
“殿下之前没有吃饱?”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低沉诱惑的嗓音响在背后。
如果说中午那次是偶遇的话,现在打死她也不信她能在离血都万里之遥的北欧某森林边的小村庄的小农户人家后院门口再次和他偶遇,要不尼麻痹这是种什么缘分啊!
又一阵小阴风刮过,杜空梵做了鬼之后,首次慎得一激灵。
下一秒,一件温暖柔软的大衣披到了她身上,结实有力的臂弯将她裹紧在了大衣里。
“殿下冷了?”他温柔低吟的问候就在耳边,吹拂着鬓边的碎发。
她觉得鼻尖缠绕着一股轻淡的凉雾般的味道,却不是冷的,柔柔的有些暖,从精神到身体都慵懒了下来,埋在这股清甜温软里,整个儿的陷在一阵恍恍惚惚的摇晃中陶醉着。